顾水云低头，有些苦恼。
“这鞋太贵了，我不能收下。再说了，我和你们厉少非亲非故，我只是秘书，他大可不必这样对我……”
对我这么好。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上司对待下属的行为。
顾水云很有自知之明。
不该是自己的，绝不能要。
东西是这样，人也是如此。
江冀沉默站在一旁。
“对了。”顾水云关心问道，“最近骆玉怎么样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
“谢顾小姐关心，她最近很好，还学了新的舞蹈。”
得知骆玉过得还不错，她也开心。
顾水云温柔笑道，“你告诉她，我也很想她，叫她好好吃饭，上次见到实在是太瘦了。”
顾水云并没有注意到江冀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心。
“那厉总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个工作狂，居然会不来公司，太反常了。
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和文件要等着他来审批。
江冀只得搪塞，“大概过几天，最近少爷要出差一次。”
顾水云疑惑，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出差难道不带上你吗？”江冀对他几乎是寸步不离。
即便不贴身跟在身边，也会在不远处待命。
“……”
江冀沉默。
气氛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情况。
她暗斥自己又多管闲事。
顾水云不再多问，道了声谢谢就回到自己的桌前认真工作起来。
其实她身为秘书，工作基本围绕厉少承展开。
端茶倒水，送文件安排行程，记录重要会议接待来访人员，处理一些冗杂的事务。
好再厉少承不是个小气的人，有什么问题也会在无形中教授自己。
现在厉少承不在，自己的工作好像一下子停滞了，也变得没有什么作用。
有些无聊。
底下的人不断送文件上来。
她一一分门别类用心收好，方便厉少承天天跟批奏折一样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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