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早恋过？”
“嗯。”
“玉路……”顾瑾继续喊道，却没有听到回应，他偏头看她，她睡着了。
顾瑾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房间。
一早，玉路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床上的，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房顶，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场景，她和顾瑾是真的在一起了吗？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五分钟到七点。
昨晚睡得太晚了，她的头有点晕，但是她记得陈进朝今天是要去谈生意的，她不能做拖后腿的那一个。
她打着哈欠出门洗漱，顾瑾早已经收拾妥当坐在沙发上看书，茶几上也摆上了早餐。
“顾老师，你几点起的？”玉路睁着眼睛，诧异问道。
“六点。”顾瑾抬头看她，温和一笑，“怎么了？”
“你不困吗？”昨晚睡觉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了吧，只睡了三五个小时，他还能这么精神。
“还好，快去洗漱吧，等会早餐凉了。”他温声提醒道。
“好。”玉路恍恍惚惚地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然后坐在顾瑾身边，吃饭。
“给你买的焦糖玛奇朵，少糖。”顾瑾放下书，把身前的咖啡递给玉路。
“你的还是黑咖啡吗？”咖啡杯是纸杯子，她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是能闻到那种独属于黑咖啡的苦涩味。
“嗯，要尝尝不？”
玉路摇头，拿过一片面包吃了起来，“太苦了，我不喜欢。”
“习惯就好了。”喝多了其实也并没有觉得很苦。
“陈进朝约了几点？”她咬着吸管问道。
“九点半。”顾瑾道，“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化妆，我们八点半出门。”
“顾老师，你挺懂女孩子的呀。”玉路挑着眉笑，“你给白姐姐化过妆吗？”
“没有。”顾瑾摇头。
“我不信。”玉路撇嘴，“在一起五年，那种事都做过了，怎么会没帮她化过妆。”
顾瑾哑然失笑，他怎么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醋味呢？
就连玉路，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吃了两片面包，拿着咖啡回屋了。
她坐在桌前化妆，顾瑾就坐在她的床边看书，气氛无比的和谐。
“我忘记带香水了。”玉路翻遍了行李箱也没有找到香水。
“不用香水你也很香。”顾瑾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俯身落下一吻。
玉路躲开，“口红很贵的，不要亲我。”
顾瑾失笑，“那我当初给你送口红套盒你为什么不要？”
“当初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已经帮我买了单，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礼物？”那是她第一次假扮顾瑾女朋友的时候，顾瑾给她送的，但是她没要。
“那我现在给你送，你还要吗？”
“要，为什么不要？不要我就是傻子。” 她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他的礼物她现在可以理所当然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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