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的气质已经变了。
一缕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并不冷。
但是看上去却极为诡异变态！
刚刚被激怒站起来的张东阳猛然一愣，涨红的脸色垮塌下去。
盯着宁凡嘴角诡异而神经质的笑容，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那种感觉就像是独狼遇上食物链顶端的猛虎。
作为杀人犯，遇上了更加变态的杀人犯，只有被玩弄的份！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大大的问号豁然出现在张东阳脑海。
看着张东阳错愕惊惧的神情，宁凡嘴角诡异的笑容愈发浓郁。
早在第二次翻阅档案的时候，宁凡就萌生了个大胆想法。
既然传统方法难以找寻出张东阳的杀人证据。
那就不如压垮张东阳的心理防线，倒逼张东阳自己说出来！
可是张东阳能策划出这样的案件，还能经受警察轮番地轰炸问询，心理素质非比常人。
所以宁凡只好突破常规方法，采用表演！
拥有世界级表演经验，宁凡完全能够胜任这种方法，而不用担心被看穿！
此时此刻，不仅仅张东阳看懵了，惊惧到身体往后退。
A组审讯室监控屏幕外，刑警队的刑警也看懵逼了。
注视着宁凡身上诡异变态的杀人犯气质，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周队，这个宁凡什么来头，是不是警察？”
高达1.8几的大块头壮汉警察深吸口气，寒颤道：
“我怎么感觉宁凡比我以往抓过的所有杀人犯都要可怕！”
“就是前年那个灭人一家六口的满门的杀人犯，在宁凡面前，感觉都像是个弟弟。”
“呼，我觉得宁凡气质像是汉尼拔！”
周泽吐出一口气，看着显示屏道：
“宁凡肯定是警察，这点毋庸置疑，估计他葫芦里正卖什么药，继续看下去再说！”
..........
审讯室内，亮堂堂的。
可是张东阳却感觉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随时都会被眼前更可怕的宁凡吞噬。
“你到底是谁？”张东阳大声问道。
“我是宁凡，被警察叫来对付你的人！”宁凡轻声道。
“你不是警察？”
“你觉得我像是警察么？”
宁凡坐在座椅上，淡淡盯着张东阳道：“我们是同类，但是我比你更可怕！”
“我知道你杀人了，把你妻子李媚儿杀了！”
“我没有杀人，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
张东阳直勾勾盯着宁凡双眸，强行使自己镇定起来。
可是他哪怕心中有猜测，这都是假的，但身体仍旧不由自主的战栗，慌乱。
“哦？”宁凡轻笑了笑：“你没有杀人，怎么会在警方审讯室？”
“我是被传唤，解答我妻子李媚儿和她情夫情况的。”
张东阳感觉渐渐找回了理智，不再那么害怕，大声道：
“我妻子背叛了我，跟他情夫走了，我来报告警方。”
“你自己相信这套鬼话？”
宁凡看了一眼张东阳的颤抖手指，缓缓在桌上拿起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华子道：
“你右手食指和中指间有淡淡焦黄，看样子是老烟枪了，要不要来一根？”
“我不要！”
张东阳盯着宁凡，指着监控嘶声道：
“你别装模作样，我知道你是警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涉嫌诱导，哪里有监控的，我说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不具有法律效力！”
“我是不是警察，随你怎么想，不过看来你很懂法呀~”
“可是越是这样，我对你的怀疑越加深了！”
宁凡悠然一笑，内心对于张东阳的嫌疑越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