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长青为难，江清月还是主动松开了长青。
她看向长青的目光，充满了依恋、不舍。
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她知道，她在仙界的本体，不可能有这般体会了。
终是遗憾一场。
江清月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说过，不要相信东方兰。我的月神卫也说过，不要相信红月仙。”
“你有一双能够看透善恶的眼睛，但到了我们这般境界，已经不止善恶。”
长青想了想，道：“我知道。”
“你知道？”江清月不解问道。
“沈无极没飞升，我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你不明白无月天，他们的事情，得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长青开口说道。
江清月若有所思，她不再想这些事情，而是问道：“你还有多久能修炼到九转散仙？”
“距离八转还没着落，这散仙境界之间的积累，确实挺大。”长青看向四周，那两道窥测的目光已经消失。
长青看向古荒域的大道迷雾，听着耳中依稀有的凶兽的咆哮。
长青说道：“多杀些凶兽，能晋升的更快一些。”
“你让历千帆用凶兽修炼，以他的剑来对抗无序法则，真的没有隐患吗？”江清月其实有很多问题。
“以我对他的剑的了解，以及对他的人的了解，他应该会更喜欢这般修炼。”长青说着，笑了起来。
“为什么？”江清月问道。
长青笑意更浓，道：“历千帆，其实苟的很，如果不是我在天界用了他的名字，或许你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去过流云大陆。”
江清月也赞同这一点，明明有着旷世天骄，绝世妖孽的资潜力，可他的存在感却低的和他的潜力一样出奇。
他好似从来没有主动的去做过什么大事，出过什么风头。
“我原本是打算让他来吞噬了崇嚣的九变化身，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在仙界的你和崇嚣勾结，给了我启发。”
“……”江清月。
七序崇嚣，可以通过窃天宝镜来掌控无序，这算不上是对抗。不断的被无序侵染，而后被新的镜像神魂所填充，这是很被动的掌控方式。
但历千帆不同，他的冥虎裂天剑，是崇嚣一直想要寻找的至宝，甚至要比镇天黑尺剑更想得到。
历千帆通过冥虎裂天剑来掌控无序法则，同样是借助仙宝之力。
只要无序法则的“力量”不超过历千帆和仙宝的“力量”总和，便不会有任何隐患。
即便超过，历千帆也可以舍弃冥虎分身。
冥虎分身，才是冥虎裂天剑真正的分身形态。
至于冥虎分身会有的狂暴之灵，也根本不会影响到历千帆的神魂，反而会像被“多序”命令的天灾巨兽一样，可怖强大。
这对历千帆而言，效果更好。
“你刚来天界，用的是历千帆的名字，甚至连他加入吞天魔宗之前李黑虎的名字都用了……”
江清月有些古怪的看着长青，“你去参加诸天竞技场，不会用的也是他的名字吧？”
长青轻咳一声，刮了刮鼻子。
“原来，这就是你对他不死九命冥虎仙的封号感兴趣的原因吗？”
江清月看着长青，忍俊不禁道，“你总说他苟，我看你才是最苟的。这要是换个人，没有那把剑，谁顶得住你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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