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沈清歌注意到他情绪低落，下意识开口询问。
夏侯渊微微摇头，轻声解释道：“没什么，记得菀灵最喜欢的就是红梅，从前她的院子里全是红梅树，一到冬天梅花盛开，冻得小脸通红也不愿进屋，还因此生过几次病。”
“菀灵是谁，将军曾经心爱的姑娘吗？”沈清歌好奇看着夏侯渊，不知为何从他嘴里听到别的姑娘的名字，心里竟有些闷闷的。
夏侯渊听着爱妻语气不对，犹豫片刻微微点头：“这么说也没错，她确实曾是我心爱的姑娘。”
“哦，改天介绍一下，真想看看能让将军恋恋不舍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沈清歌笑着回应，却没发觉心里竟有些失落。
席间满桌山珍海味，沈清歌却如同嚼蜡，莫名的烦躁想发脾气，夏侯渊给自己夹的菜一口都没吃。
一顿饭下来，沈清歌越吃越难受，最后索性喝起酒来。
“夫人今晚怎么吃的这么少？”夏侯渊察觉沈清歌的饭量比平时小了许多，不禁担心她是否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吃不下，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不要跟着我。”沈清歌甩开夏侯渊的手，拎着酒壶起身出了大殿。
夏侯渊抬头看向悟空，蹙眉道：“你惹她不开心了？”
悟空连连摆手：“属下哪敢啊，要惹也是您惹得才对，怎么往属下身上扯。”
夏侯渊沉下脸，正准备起身去追沈清歌，康公公突然拦住夏侯渊的去路。
“将军，皇上想请您过去一趟，有些事想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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