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青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下来，神秘兮兮的问着陆霆远：
“你猜猜看，你的前妻到底是谁？”
“肯定不是杜晶晶。”陆霆远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顾墨寒几次调查杜晶晶，他前段时间就从顾墨寒的口中知道，杜晶晶从未改过什么名字，她原本就叫杜晶晶。
所以，他拿到离婚证的第一时间，想的是，他好像从未见过他名义上妻子的真实容貌。
霍岩青闻言诧异地挑眉：“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杜晶晶不是沈柠夕呢！”
“既然你知道杜晶晶不是沈柠夕，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沈柠夕离婚啊？”
“我看你对沈柠夕不是挺有好感的吗？”
他认识陆霆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陆霆远主动靠近过哪个女人，对哪个女、人展露过他真实的情绪，更没有见过陆霆远放过哪个对他无理的人。
沈柠夕对于陆霆远来说，就是一个特列。
陆霆远听见霍岩青的回答，忽然蹙起英挺的剑眉，冷声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沈柠夕有好感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霍岩青开口问道：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我认识的那个沈柠夕就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吧？”
霍岩青听见陆霆远的话，似笑非笑地问道：
“如果我说是呢？”
“绝对不可能！”陆霆远毫不犹豫的否定道：“我认识的沈柠夕不可能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如果沈柠夕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那么沈柠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而且，沈柠夕如果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沈柠夕也没有理由推他奶奶下楼。
毕竟，虽然他们是协议结婚，但是在法律上，他们是国家认证过的夫妻。
不管他奶奶跟他说什么，只要沈柠夕不愿意离婚，他轻易也不会和沈柠夕离婚的。
在往前推，沈柠夕曾经在听见他要娶沈婷婷的消息后，还问过他，能不能娶她。
如果沈柠夕是他的妻子，沈柠夕完全不需要问他这个问题，直接跟他明说，她就是他法律上的妻子，阻止他娶沈婷婷就可以了。
霍岩青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陆霆远，满头黑线的捏了捏眉心：
“陆总，我觉得您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样？”
“杜晶晶亲自跟我说，沈柠夕就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她怎么不可能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呢？”
陆霆远听见霍岩青的回答，俊美无双的俊脸顿时变得冷若冰霜，黑沉一片，插在西装裤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头，心头莫名的沉闷，紧张，仿佛被塞了一团潮湿的棉花，莫名的透不过气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晦涩不明地看着霍岩青开口质问道：
“那你是和沈柠夕一起去民政局，拿的离婚证吗？”
“不是啊！”霍岩青反射性的摇摇头，实话实说道：“是杜晶晶和我一起去领的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