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男人开始在女孩身上变着法的试药，
初时的三个月她还能通过男人的鲜血来缓解身体传来的疼痛，
可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对药剂的调整，他的血液慢慢的也对她没了作用。
她每每疼晕过去不到片刻，就会被喂上一口苦涩到极致的药汁，
那药汁刺激着她的意识让她清醒，新一轮的疼痛又再一次遍布全身。
这样的日子比在诃魂窟还要难熬，至少在那里，她还能选择死亡，
可现在，男人不会让她死，她只能生不如死。
三个月后，女孩脸上没了初时的痛苦，
她的痛觉已经变得麻木，甚至在男人主动将手凑过去时她也不再急不可耐地一口咬上去。
在反复多次更换药剂后，男人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终于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成了！成了！”
他激动地一把将女孩从药桶里抱出来，结果下一秒女孩便扑上去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不同于之前咬他的手臂，见血便松了力道，
这一次，她发了狠，强烈的痛意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抬手击向女孩的后颈。
但他忘了，经过药剂的洗练，女孩的身体已经今非昔比，
没等他手落到她的脖颈，她就先一步反应过来快速松口侧身抓住了他袭来的手臂。
“啧，松开。”
几番拉扯下来，女孩已经完全挂在他的手臂上死死抱着不愿松手，
脖颈处小小的牙印渗着血不断往外流，但他已经来不及去处理，因为女孩的嘴巴再一次张开，不带丝毫犹豫地咬上了他的手臂。
“你是小狗吗？！”
男人气笑，本打算用力甩开女孩，结果下一秒女孩再次松口，不过喘息之间挂上了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朝他的脸袭来。
因为有面具的阻挡，她的牙齿精准的磕在了面具上，
看着女孩眼中露出的呆愣迷茫，男人直接笑出了声，可下一秒，他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