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亲爱的孩子,我想你误会了。”在用一种长辈的口吻劝导之下,对方的面庞变得越发的柔和,已经少了先前的焦躁。
她那双精明的眼中,透露出来的并非是所谓慈悲的关怀,而是对于面前少年人炽热真诚的打量,对方的价值,就是在于自己没有看清楚,他是一颗璀璨的明珠。
而并非是,可以随意消耗掉的存在,明明那么不普通,却偏偏选择了如此消耗自己生命的消遣方式,来度过这些时间。
“一切事情都有回转的余地,不至于到达如此极端的地步,生命是最珍贵的,也是最诚恳平等的。”
“我可以理解,你并不想牵连的想法,可在如果做出冲动的事情,将那些人从高架上救回来,又能改变什么呢?”
“周围人,选择的恐怕是更加狂热的追捕,在以为行使着正义的事情,变得理所应当。”老板看着安迷修,在灼热的夕阳下,熙熙攘攘又拔地而起的城市中,对于她这样充满生活气息的餐馆小屋,其实已经很少很少了。
对于这种,整体感官的建筑,却因为先前人发言的人担保下得以保留,但对于这种历史性的纪念,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搬离这里的想法,除却经济上面有困难的直观上, 更多的是对一种怀旧的认可。
她显然,不会成为陌生的看客,袖手旁观的等待,对方一头热血撞向墙壁的满头悔恨,悲痛却又无人能触碰的极端中心。
安迷修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偏偏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毕竟对方说的实在太过有理有据,并且自己的力量也过于微小。
他该有什么的口吻说出,自己其实并不用担忧这些,对方并不用操心那些,对方并不用惋惜离别的能力呢?
面对着赤诚又像是故人的双眸,蓬勃的绿色象征着生命,因为青春而炽热,会奔向前方,会义无反顾的,觉得能够修改撬动这杠杆天平下,早就已经并不平衡的一切。
“可是,那些人因为我的缘故,遭受了无妄之灾。”安迷修有些悲伤的垂下了头,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做了错事的情况下,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是个多么可恶的家伙。
可偏偏这种道德感过于厚重之下,在老板的眼中,对方却是被自己所捆绑了,毕竟觉得做错事就要去改正,是他们这些小孩的想法。
而在上了年纪多了阅历的人眼中,更多在乎的是涌动之下保全自己,而并非是不论损失也要扭转的弯折。
她知道了安迷修的选择,只是轻轻的拨弄着,桌上小小的陶瓷杯里存放着的假花,新鲜的花朵在这个店里,显然是过于昂贵的成本。
但她依旧希望,在这里能够看到傲然的春色,所以除了窗台处的真花以外这里摆放着模样的家伙。
“大胆的去放手做吧,我知道你并不是冲动的孩子,在深思熟虑之下,不要离开这里好吗?”老板看着安迷修,对方身上微薄的积蓄,显然不可能支撑着每一顿的餐饱。
在她招工那么低的薪水下,自己本就不抱有期望,只为多个旁边门牌树立起来,共同辉映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