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我原谅你的失礼布莱克,金。”夏洛特面对在自己面前撒谎的人,对方的勇气,还真是让她敬佩,只不过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如果再在手中挂乖乖的任人拿捏,那究竟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平静的拿起了扇子,又放在了桌面上,端起的香炉已经表明了态度,在旁边只子爵夫人,自觉的带着金下去的情况后,呆在这个房间里的周围人,显然都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开方向的大门。
毕竟,敢在夏洛特公主面前撒谎的家伙,这可是头一位呢,周围的女官对于公主接手的资料,她们都有些确切的了解,更别说为了符合中间人的喜好,自己还去搜寻了其他见不得人的情况,只要是消息都看了一点。
所以现在,她们都认为那个男孩在撒谎,面对公主悠闲地喝着茶,似乎放下的样子,女官们也知道是殿下的仁善,而现在只能暗暗的感慨着对方的好运气。
而金面前,先前还展现出一副非常喜爱他模样的子爵夫人,现在却冷着脸将他送回到了即将到达门口的通道,说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让金可以自行离开了。
接下来,究竟休息在哪,都没有交代明白,而旁边的侍从似乎早有预料,毕竟在他们眼中上位者就是那样喜怒无常,似乎可以永远发泄着脾气的小孩。
哪怕唯一理智的时候,是呆在公主的身边,但现在也并没有为小孩默默担忧的想法,毕竟这已经化为了正常的情况。
所以,当管家三言两语就用成熟的人情世故,从周围人微微张开的口中撬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后,对于他们的位置拥有了更加明确的想法,虽然说金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记忆。
但是他却知道,而对于这个白热化的地方,哪怕来时的路上已经看出了似乎相处的十分的融洽,都延用起了他们国家相应的礼仪,可面对现在一层又一层的防守下,并不是是表现的那般为热恋的盟友。
所以,双方之间真打起来,必然需要一个确切的理由,要划清界限的情况下,金就被选定为了里面可怜的献祭品,哪怕一般情况下并不需要那么多的铺垫,毕竟打就打了,后果用胜利者书写。
但现在,因为哈特先前作出的各方选择,她的队伍因为有了确切的人权,建国都在筹备的情况下,夏洛特如果贸然出手,显然就是打乱了别人的计划,她显然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得罪那么多人。
所以最开始,这一件事情就得剥离开来,成为单纯的私人恩怨,而在周围做出的铺垫之下,等级分明的贵族,恐怕连街边的小狗都要戴起了领结,代表自己是个绅士的良民。
在这样的状态下,金不需要什么真正承袭的爵位,也不需要什么响当当的名声,只要知道对方是一个贵族就好,这就是他们选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