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距不过几厘米，甚至他略一低头就能碰到她脱尽血色的唇。
沉沂呼吸一窒。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场景。
仅剩贴身衣物的小丧尸被脱去上衣的他搂在怀里，毫无顾忌地肌肤相贴。
他一只手圈着少女后腰落在腰侧，手心是微凉僵硬的细腰。
而他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小丧尸脸上。
太近了。
沉沂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摩挲了两下。
少女的皮肤依旧如之前般细嫩光滑，像在摸一块微凉的软玉。
小丧尸大概觉得奇怪，头微低视线下移，看向她腰间的那双大手。
一秒，两秒……
小丧尸没什么反应，只呆呆地瞧。
无知得毫无反抗之心，像个小宝宝一样。
不过他眼里小丧尸可比小宝宝可爱太多了。
沉沂眯着眼笑了，头撞了撞将她的额头顶得抬起来，对上她的视线。
“小宝宝？”
“好乖啊宝宝。”
他低低地笑着道，心念一动，明目张胆地往她唇上亲了亲。
小丧尸茫然，似乎觉得无趣，将目光放回浴缸上。
沉沂又重重地亲了口，抿了抿嘴思考起触感来。
冰凉，光滑，比其他地方软一些，像微弹的生年糕。
他一时有些意犹未尽起来。
但瞥着小丧尸的视线又忍不住好笑起来：“好了好了，知道你想洗澡了，乖乖。”
他将下巴抵在小丧尸头顶，就着这个姿势将双手绕在少女背后，按着记忆将手指捏住了两边内衣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