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歌和江冷赶到急诊室外面的时候，程诚妈妈就跪在手术室的门口，双手合十，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她头上的白发好像比周歌上午看到的时候还要多，脸色惨白憔悴，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说话已经出现了干皮。
这种场面让周歌的心一下子跟着揪紧了起来。
程诚看见周歌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哭的眼睛都肿了，但还是走过来和周歌打了招呼。
“姐……”
少年有些试探性的开口，虽然姐是有说自己是她弟弟，但程诚还是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他个子只比周歌高半个头，在江冷面前就像个发育不良的高中生，又瘦又小。
“没事，肯定会好的，姐姐来想办法，好吗？”
周歌心里也打着鼓，手脚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但她还是伸手摸了摸程诚的头，又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
江冷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能不能提供什么有效的帮助了。
“用不用找国外的专家过来？”
说着他就掏手机打算打给家里。
“京首的专家已经在抢救了，都是最权威的，再等等看吧。”
周歌拦住了江冷要打电话的手，摇了摇头。
陈淑敏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专家说很难有救活的可能……现在调国外的专家过来怕是来不及的……
周歌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她知道这件事情对程诚意味着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要开宝箱吗？周歌。”
陈默的声音突然响起，这种时候她哪有心情开宝箱啊。
“宝箱里会有什么起死回生丸吗？”
周歌有些自嘲的在心里对话陈默。
“没有……”
“有延长寿命的灵丹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