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枝言懂得戚金山的意思，她隐约觉得，施砚凉的稳定因素或许就是自己。
那前世……
是因为她一直想着逃离，他受刺激了吗？
可她逃离他的时间很长，也假死过，也没见他出现疯魔的情况，怎么突然就变得不稳定起来了？
慕枝言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出了公司，余光忽然瞥见什么，她转眸就见到南炔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
“你在这做什么？”慕枝言绕到南炔身后，看着这个躲在墙后的女人。
南炔吓了一跳，“你走路不带有声的啊！吓死我了。”
“还没说你呢，跟着我干什么？”慕枝言话还没说完，不久就看到一个同样鬼鬼祟祟地从生物公司出来的人。
她认出来那人是盛宵。
他手里捏着一张纸，不知道是什么，鬼鬼祟祟地将鸭舌帽压低，左右张望了几下后迅速钻进一辆车离开。
慕枝言疑惑地看着南炔，单手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咖啡馆。
两人坐下后，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说吧，你俩怎么回事？”
她要再看不出来点东西，她就不叫慕枝言了。
“这……”南炔干笑一声，“宝贝，我要是跟你说我去南非旅游那段时间，盛宵刚好被他爸妈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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