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刘家大队人也尝到了这种滋味,他们刘家大队一工分也在一毛钱了,昨天号召社员以粮抵资入股动员会上,刘永贵用他那金属质感十分强烈的大嗓门号召全体社员:“得行动起来,不仅仅是特植队地社员,没加入的也尽量支持一下子。
你想啊,你今年支持了特植队,说不定明年特植队就回头支持一下你呢,那粮食它搁到家里又不下崽子,你拿出来投入到咱那蔬菜大棚里,下来啥就给你分啥不说,卖钱了还有工分,互助社就在咱大队,你随时可以拿工分换粮食蔬菜,甚至有大棚在,咱还可以鼓捣出水果来!”
“说的挺好听,万一那塑料棚子要是啥都整不出来,姆们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啊?”说话的是二刚子他妈胡彩娥,因为自己有个儿子在县罐头厂上班,成了工人老大哥,就自觉高人一等,家里闺女儿子全都待价而沽,不是工人不要,不是城里的不行,现在除了二儿子刘钢铁结婚了,其余两儿一女全都被拖成大龄青年。
作为刘氏家族成员,可以说胡彩娥这一家是表现最不好的。
廖萍子听她怪腔怪调的就生气,更何况他们全家都进了特植队,家里的粮食更是只留了维持到第一季棚菜收获的量,其余全都入股了。
听到胡彩娥张嘴就诅咒大棚啥都整不出来,立刻怒发冲冠:“诶呀吗呀,二嫂子,你们家怕啥啊,出了个牛逼轰轰的罐头厂工人呢,就算是都喝西北风,那你们家也能拿着罐头瓶子站在风口最硬的地方喝,咋地都比姆们这样啥都没有的能多灌点。”
“咋地,尿盆子,你这是全家都进了特植队,就使劲给人家溜须舔腚眼子?”
“大队长,我榉报胡彩娥,她污蔑姆们特植队行不正之风,特植队的每个队员,都是经过大队部和特植队领导小组精心筛选的,到了胡彩娥那张臭嘴里,就成了溜须舔腚眼子,难道咱公社那些干部也都是溜须舔……”
旁边的妇女主任闵婕一听廖萍子的嘴巴又收不住,一伸手捂住她的嘴:“闭嘴!”
廖萍子这个时候也总算从放飞自我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对着闵婕拼命点头。
那边刘永贵也严肃批评了胡彩娥:“听说胡家洼大队长是你老叔,看你说的这么砍钉截铁的,哪天县里开会我得在会上问问他,他也是溜须舔……那个啥才当的大队长?”
胡彩娥脸色瞬间赤橙黄绿青蓝紫,嗫嚅着:“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可没说啊!”
随身小秘书吴倩倩一听到大队长又开始造成语,赶紧更正:“是斩钉截铁,斩。”
刘永贵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哎呀,砍头,斩首,都一样,都一样!”
他哪里有时间跟一个小毛丫头谈论这些问题?他得去看着洋柿子苗出的怎么样了。
自打蔬菜大棚投入使用,刘永贵几乎要住在里面,寒冷萧瑟的秋风刮过,屯子里的庄稼收割了,大树小树落叶了,寒风刮走了整个屯子的绿,却拿他们的宝贝蔬菜大棚一点辙都没有。
地里种的小苗噌噌的往外长,昨天还只是两个嫩得摸一下就能化的子叶,今天就又钻出两片真叶,入目都是一片嫩呼呼的小绿叶,刘永贵连看野草都觉得有些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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