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帝皱眉，“瑞王，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证据？”
周彦拱手，“父皇，儿臣知道只是这些证据并不足以证明什么，儿臣也担心冤屈了长明侯，所以，儿臣将长明侯的副将卫明抓了起来，更是派人潜入夜川，将夜川主君身边的侍女一并抓来，严刑拷打之下，这两人说了实话。还请父皇宣两人上殿。”
元和帝摆手，周正高呼让两人上殿。
众大臣都望向门口，先是卫明颤颤巍巍的走进来。
卫明跪下都没说话，周彦走到卫明面前说道：“卫明把你昨日招认的话，当着陛下的面再说一遍。”
卫明先是磕了一个头，说道：“属下卫明拜见圣上。属下是长明侯的副将，长明侯与夜川主君一直有来往，属下是在长明侯去南方赈灾的时候得知此事的。当时长明侯还一力散播说此次地动，都是上天降罪，因为君主不明所造成的。”
蒋永隆闻言，立刻站出来，“陛下，这纯属一派胡言，且不说长明侯是否通敌，但就这次地动之事，臣便是最明白之人，长明侯绝没有散播此等谣言。”
“蒋将军又没有去南方，怎么知道长明侯到底做了什么？”周彦问蒋永隆。
蒋永隆抬起头，直视周彦，“瑞王怎么知道臣没去？”
“那段时间蒋将军不是称病在家吗？难不成是背着父皇偷偷去了南方不成？”周彦不怀好意的笑问。
蒋永隆严肃郑重，“瑞王殿下，当时，臣接到陛下密旨，担心长明侯从未赈灾过，处理不来地动之事，所以派臣秘密前往，臣便称病，第二日带人出了京。难不成瑞王殿下也怀疑陛下的密旨吗？”
周彦不相信的看向元和帝，元和帝看都没看周彦，指着蒋永隆说：“你继续。”
蒋永隆双手交叠行礼，“长明侯在南方是如何帮助百姓，又是如何躲避杀手，各公司在流言传出的时候，如何安抚百姓的，臣都看在眼里。臣可以为长明侯担保，长明侯绝没有散播任何一句对圣上不利之言。倒是几次遇险，长明侯已经抓住了活口，问出了幕后之人，可长明侯也只是闭口不谈，将所见所闻告知陛下。臣恳请圣上明察，还长明侯清白。”
周彦却笑笑，“蒋将军，今日是谈论长明侯通敌叛国之罪，与南方地动有什么相干？蒋将军是否想要转移话题，让人忽略长明侯的罪证啊？”
蒋永隆不顾元和帝在上，直接冷笑，“罪证？瑞王殿下还真是着急给人定罪啊，陛下都没说长明侯有罪无罪，瑞王倒是比陛下还厉害了。”
“你！”周彦立刻拱手，“父皇，儿臣绝无此意。”
蒋永隆也紧跟着拱手，“陛下，臣并非要为了长明侯辩解什么，只是见不得有人这般污蔑他。”
元和帝看着两人，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瑞王，你还有什么证据？”
周彦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但面上不显，“父皇，夜川主君的侍女此时正等在殿外，她是最有利的人证，还请父皇宣她进殿，一问便知。”
元和帝点头，周正高呼：“宣夜川侍女进殿。”
等待的过程中，周琅打开折扇，扇了扇，“这天真热。”
元和帝白了他一眼，“这才二月，你热什么热？别找事，老实带着。”
周琅摇头晃脑的说：“父皇，儿臣只是觉得，气氛太紧张了，缓和一下嘛。”
元和帝忍住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心，此时大殿上走进来两名女子。
一人身穿橙色夜川服饰，一人身穿淡蓝色夜川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