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之眼中有些不明的情绪,有点赌气的闭上了眼。
白沫有点无语问苍天!!!
耐心的哄着他入睡,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白沫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在脸上亲了一口,才静静的用木系异能为他调理身子,许久后才起身离去。
...
明日即将启程,顿觉睡意全无。
回书房整理一下,看看有什么要收的...
兰台刚沐浴完,正打算喊个小厮来上药,见隔壁的书房还亮着,便直径去了小厨房。
端了一盏秋梨羹,敲响了书房的门。
\"叩叩。\"
白沫见兰台站在门口,微一愣怔,\"一泽,如此晚还未歇下?\"
\"见娘子书房还亮着烛火,便知娘子定是还未歇下,今日小厨房温着秋梨羹,很是可口,现下季节也合适,娘子尝尝吧。\"
白沫点点头,\"放下吧,有劳了。\"
兰台卸下时常穿的艳色服饰,现下一身简单的月白色常服,显得整个人更是风逸闲雅、羽扇纶巾。
他的气质格外宁静,带着些许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平常的装扮给人一种矛盾之感,现下倒是恰到好处,回归了他的本质面貌。
\"娘子可是有心事?\"
他的声调很平和,声调有些沉,很能安抚人心。
\"只是又要远去千里,有些挂怀家人,并无其他。\"
兰台行至旁侧坐下,微笑的看着她,\"有家人挂怀,想必是很美满之事。\"
白沫喝甜羹的手顿了顿,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一泽,人生之事,实属无常。你是个好儿郎,既已脱困,便要学会向前看,若今后遇到良人,便会知晓其中原由。\"
兰台微微垂了眸,\"一泽毕竟入过娼道,身无长物,自知无缘良人,唯有这样貌可谋一二前途,但以色侍人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白沫张了张嘴,也不知如何接话合适。
他说的也没错,这个年代对男子太过苛刻,以他的身份,嫁人也顶多是个妾,甚至连妾都不是...
如此风光霁月之人,却造化弄人,是个苦命的。
兰台淡淡一笑,心中放心几分,却又有些许失望,他自己都觉得很矛盾。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书房内只有汤勺轻微的触碰声,只等白沫喝完,兰台才起身,端过碗盏。
\"嘶。\"一声轻轻的吸气声...
白沫抬手之际,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拉扯到了背后的伤口。
\"怎么了?\"
\"无碍,我将碗端下去,娘子早些歇息吧。\"
他转身之际,背后的衣衫上已映出丝丝血迹...
\"你的伤怎还再出血?没好好用药吗?\"
兰台转身看了看,又看不见,脸上有些许懊恼之色,\"刚沐浴完,还未上药,恐是伤口裂开了。\"
\"你如此模样,明日如何赶路?要不你在府上养好伤,我在让人护送你去顺德郡。\"
\"不要,我能走的。\"
白沫:\"......\"
\"你将你用的药拿来我看看。\"
兰台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出了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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