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被林长风问得有点懵，不是幡然醒悟的那种懵，而是头昏脑胀的懵逼。
他只是个中专毕业生，不明白为什么生意谈着谈着突然上升到哲学高度了。
但看在林长风是甲方爸爸的份上，违心附和了几句。
林长风摇了摇头。
这悟性明显不足，不能领会到自己传递的思想精神，白瞎了这么一大碗营养十足的鸡汤。
既然鸡汤不管用，那只能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
林长风改变了策略，看着王鑫道：“刚下王总说自己的梦想是想挣钱，不知道您有没有一个初期目标？”
王鑫想了想道：“起码一千万吧。”
林长风打了个响指，对着方知寒说道：“小方，回头给王总打个十万。”
“好的。”方知寒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王鑫大喜，以为这十万是定金，激动的握住林长风的双手：“感谢林总对本公司的信任，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准时准点的完成任务。”
林长风继续对方知寒说道：“以后每个月月初给王总打十万，打满十年为止。“
“好的。”方知寒拿着笔，一笔一画的记录着。
王鑫傻眼了，摆了手说道：“不用这么多不用这么多，一个月的维护费用一万就够了。”
林长风看向王鑫道：“好了，十年后你有一千万了，有了钱后你的梦想又是什么？”
王鑫陷入了沉思，不确定道：“挣更多的钱？”
林长风问道：“你觉得就凭你公司现在的状况能挣到比一千万还多的钱吗？”
王鑫看了看狭小的办公环境，为自己争辩道：“我这公司刚创办没多久，还不满一年。”
林长风笑了：“一年？别说一年了，一个月就能决定一家公司的生死。”
“王总你觉得靠这个公司能挣到一千万吗？能挣到一亿或者更多吗？能实现你的梦想吗？”
这灵魂三问没有砸晕王鑫，反而让他清醒过来了。
王鑫看着林长风，原本略有有些弯曲的身姿挺得笔直，黑色镜框后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林总怕不是诚心想要来做网站的吧？”
抛开了甲方乙方这个关系的束缚，王鑫身上终于有了几分大佬的霸气。
果然，不能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