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舒眠更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哎...”
“怎么了?”月邈突然的叹气让舒眠有些不知所措。
“早知道那天看到流星的时候,应该多许几个愿望的!”
“月邈,你当真觉得那是流星?”或许月邈看不清,可是舒眠和冷修看得可是真真的,哪是什么流星啊,应该是哪位仙君受伤跌落云端了。
不过他们已经不和天界往来许久,也就懒得打听是谁这么惨了。
“管他是什么呢,反正是天上的东西,哎...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小白呢?”月邈扑腾着水花,她发现学会避水术之后,好像少了很多快乐。
“过段时间天君的诞辰,白星辰会来接你的,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胡思乱想啦!”
“可是舒眠姐姐,我明天是不是又要去小师叔那里了?”
舒眠只是笑笑,冷修的毛病还需要把心脏找回来才是。她自然清楚冷修对月邈是没有那种心思的,不过是拒绝不了出尘,又实在看不上月邈这个什么也不行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自然就是好一天坏一天的额。好的是,月邈换到舒眠这里的时候。坏的是...算了,月邈都不想提。
这天,月邈扛着锄头站在那块杂草丛生的地前,整张脸都展示出无语且无奈。转过头去,看着那盘着的,数不清的师兄们,月邈叹了口气。
“一冬天了,就等着我翻地呢是吧?”
“嘶~嘶~”
月邈冷笑一声,心想这种事儿师兄们肯定想不出来,大概率是她那丧良心的小师叔搞出来的。
“你们自己扎进去拱一拱不行吗?”
“嘶~嘶~”
月邈撇撇嘴,得,她就知道沟通无果。可是她就是挥不下去那锄头啊..
“小师叔呢?我要见他!”
“嘶~嘶~”
“算了,和你们说不明白了”,月邈扔下锄头就往外走,不行,她要去师父那里狠狠地告上一状,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然后她这些不会说话的师兄,就齐刷刷的挡在她面前。可是...月邈对他们还是有深深地恐惧啊,所以月邈成功跳到旁边的一棵树上,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们。
“师兄们,我听不懂你们说啥啊...”
所以当月邈重新扛着锄头站在那片地前时,她的师兄们才安生散开。月邈总不能把火气撒在师兄们身上,所以每挖一下土,她就会骂小师叔一遍。
也不知道阿姐和狐狸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月邈每天都盼着那传信的学音兽来,那学音兽可厉害了,可以模仿不同的人说话,有时候听到狐狸那贱贱的声音,月邈就觉得自己心情会好上不少。
月邈终究还是对人心知道的太少,这世上的人,惯于躲避问题。似乎只要他们躲得远远地,之后想起来,才不会更加难过。
对于月邈来说,只怕是永远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了。甚至有的时候月邈还在想,如果当初她没有回来,是不是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大哥也不会死,良姜也会哄得爹娘安享晚年。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她的出现,又或许她也不想回去呢?
也不是,小花做梦都想找到家,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想到自己有个这么厉害的身份罢了...
翻完土的月邈就这么坐在旁边胡思乱想,她的师兄们早就心满意足的进到了地里。越想心里越不大舒服,平日里月邈从不会去想这些。
“不好好干活,胡思乱想些什么!”一个超级响亮的脑瓜崩在月邈的额头响起,肉眼可见的一个大包,噌的一下就鼓了起来。
“小师叔!你下死手啊?”
“下死手的话,你脑浆子已经出来了”
又是这冰冷无情的话语,月邈懒得搭理他。她刚刚想到哪里了来着?怎么小师叔一敲,就什么情绪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