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男人的回答，肯定了程月的猜测。
“下午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有事被人叫走，应该是这样给了这人可乘之机。”
男人说到这里，垂放在膝盖上的大手，捏紧了一些。
这才刚刚治疗，也才刚刚回到京都，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来是有人，不想要他重新振作起来。
就在陆行止脸色冷峻，若有所思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落在了他的大手上。
男人一抬眼，就看到了程月精致而温柔的眉眼，带着阳光一般温暖明媚的笑。
“坏人心思巧妙，陆同志一时不察被人钻了空子，也是情有可原。”
“你放心，我不会笑你的。”
程月说话的语气轻松，还对着男人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现在的当务之急，我们是应该找到你的主治医生，确定你的双腿是否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
“还有，这背后的女人应该是你认识和熟悉的，陆同志要多加警惕一些。”
“嗯。”男人点头，眉眼之间的郁色稍微的散去了不少。
他反手将程月温暖细腻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阿月，今天多亏了你发现端倪。”
“嗯，勉强，碰巧吧。”
其实程月一开始也以为是正当的治疗。
毕竟在后世，电流脉冲仪器，红外线冲击波，生物治疗仪什么的，还是非常普遍的。
但是这可是70年代，又正处于计划经济的时期。
这些东西，一般国内根本就没有。
还更加的别提，那医生提到的数值完全超标。
那仪器那么粗制滥造，一看就知道是组装的。
既然能够组装，那想必也会很了解它的功能才对。
又怎么可能像那个医生一般，草草敷衍，数值乱套。
还有他提到的护理知识，太浅于表现。
对现在的陆行止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帮助。
程月也是在一次次的试探询问中，发觉这个医生大概的不专业。
原本以为他啥也不会，就是来凑数的。
谁知道生气打一巴掌，还会打出一个阴谋诡计呢。
这怎么说呢，也算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