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一沉。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址？”
张婧望了望冯悦，又把视线直视他，“问你队友，他们说你在这。”
周楠径直跨过一步，转过头看了冯悦一眼，“我们去那边说话。”
张婧摊手，“好。”
两人去了楼梯口。
冯悦就站在门外，大门 敞开。视作他不回来，她就一直这样站着。
张婧把饭盒敞开，拿出一道养生汤递给他，“出去这么久，体力消耗大吧，补补？”
周楠没接，掏出兜里一根烟，打火机点响。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夹在两指之间。
“我心里有人。”
“是她？”
周楠吸了好几口，没作声。但在女人眼里这就是承认了。
“她也没啥好的，普普通通，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周楠掠过她，开了一侧的窗户。
转过头对着女人，“你不是她，即便再优秀，再好，于我而言，都没用。”
他的话直直地射了过来，让张婧愣了几秒。
她缓缓张开口，定了定神，把饭盒装回原先那样提在手里。
“周楠，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还记得几年前你救助挟持的一名女子吗？她就是我，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声谢谢了。”
周楠听着，吸了几口，实话实说：“那是我的职责。”
张婧眼里流露着落寞，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你们不是还没宣布吗，我觉得我可以.......”
周楠把烟头捏碎在脚底下，打断了接下来她想说的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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