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助理正在帮冯悦洗漱，擦个脸。
突然有人敲门。
助理起身开了门，一道白色衣角露在冯悦视线里。
“张医生，你来了。”
走进几步，完完全全地暴漏在两人视线范围内。
穿白大褂的张婧医生先开口询问：“有不舒服的地方嘛？”
助理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觉得没事就端着壶正好去打个热水。
病房内，正好适合两人交谈。
“没事，谢谢你。”
张婧大方一笑，“别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女人搭在床架上，眸眼里映着她的影子。
“我想和你谈谈。”
“嗯。”冯悦把毛巾放在盆的一侧。
“周楠昨晚来过，你知道吗？”
冯悦的眼神煽动，手里摩挲着手指没出声。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暧昧关系的朋友，青梅竹马，女朋友。”
她在听到最后一个，心一颤。
“冯悦，他这个职业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牺牲生命。像我这样的人在他身边才能对他好，随时都能给他救治，照顾，陪伴。”
“你在怪我给他添麻烦？”
“不是吗？你没给他添麻烦?”
冯悦沉默。
“冯悦，这不是我第一次见他。第一次打照面，是在几年之前，我被匪徒夹在脖子上挟持，被他们警方的人救下，是一人果断一枪毙命，鲜血涌出时我吓了一跳，是一个戴着面罩的人递给了我一张纸巾，问我有没有事。我看到那个人手腕戴着一串佛珠，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叫周楠。在那之后，第一次见面，我看到了依旧在手腕，那里戴了一串佛珠，我认出了他。他不记得我。”
“冯悦，我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周楠对你绝对不一般。那你呢？”
张婧眼神里有股子认真，是她在这之前没看到的一面。
“那不是佛珠，是平安珠 。是我在十多年前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