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想问什么？”
“妖狐在哪里？”
“老家。”
“她躲了几百年，你知道她为什么现世吗？”
“她救了我后身受重伤，无依无靠，我念她可怜，就带她出山了。她在我家待了几天后就走了。”
林锋没有一句隐瞒。他知道敬洛如这样说不会坑他。而且他也感觉出贺老看似面带笑容，实则杀气内敛，绝非善类。主要是。自己还在御天，说谎没什么好处。
贺老也感觉出他没有撒谎。点点头道：“她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话？或者给过你什么特殊的东西？”
“先秦炼气士算吗。”
“还有其他的吗？”
林锋摇摇头，自从面具男找上门后，他就毁了一切关于夕的东西，包括手链，不可能再留下把柄。
贺老似乎不信，提醒道：“你这一身妖气…”
“我当日身受重伤，她用妖丹救过我。多多少少染了一点。”
原来如此。
贺老目光复杂道：“听说暗夜派人追杀你？”
“是的，一个第三方势力的强者，目测仙人实力。询问她的下落？”
贺老深吸一口气，道：“他都问了什么？”
“他说夕身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让我老实的回答。但我真的不知道。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
“好。你今天说的话我会如实转告高层的。你去早点休息吧。”
林锋起身。可走着走着，突然转头道：“贺老，我能问问到底是什么秘密，会让暗夜如此疯狂吗？”
贺老目光如炬，手指轻点桌面，起身道：“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你最近不要乱走，想必上头还会找你问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囚禁还是保护？
林锋已经分不清了，无所谓道：“我知道了。”
“你也别多想。总部主要针对的还是暗夜，最近他们太反常了，无视修行界的约束滥杀无辜。搅得各个区域不安宁。所以我们在想有没有办法将他们连根拔起。”
“暗夜确实过分。我也支持总部铲除他们。若是有需要，我一定会协助总部。”
“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很欣慰。去吧，年轻人，我很看好你。”
“多谢贺老。我去休息了。”
“嗯…”
等林锋一走。贺老笑眯眯的模样渐渐变得严肃，看着敬洛如命令道：“总部命令你，监视此人的一举一动，绝不能让他离开御天的控制范围。”
敬洛如不解道：“贺老，这…不妥吧，林锋是自己人。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五队，岂不是寒了自己人的心？”
“妖狐一事事关重大，而他又是唯一能与妖狐存在关联的人。我们也是小心求证。”
“可是…”
“没有可是。小洛，总部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楼上。
林锋不是傻子，不会被贺老的外表所欺骗。心中明白，自己已经被御天盯上了。但想了很久，离开御天自己又能去哪里。
正想着。
房门突然响起。敬洛如走了进来道：“就知道你没睡。”
“有事吗？”
“找你聊聊。”
林锋冷笑道：“有事直接说吧。”
“别多想，我只代表自己。不会像贺老一样，问一些无聊的问题。”
“好啊，聊什么？”
“想不想离开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