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沉默：“嗯，我知道了。”
张海客也很认同，但是舍不得族长这么可怜巴巴，于是说：“等军工厂开业，会定期给族长送新花样的。”
张麒麟瞬间高兴了，虽然面部表情不明显，但是熟悉的人都能感受到。
张海客觉得自己脑子好使，但是他发现张启元的脑子更好使，尤其是这忽悠人的本事，才是绝杀。
秉持着榨干张启元的想法，张海客匆匆扒了几口饭，继续跟张启元请教：“刚才关于军工厂的想法，张副族长……”
张海客还是喊不出张启元的名字。
张启元不在意这些：“你知道福寿膏吧。”
“这是害人的玩意。”张海客沉沉地说。
张启元点头：“害人的玩意可以赚钱，而且这些害人的玩意流向哪块市场不是我们制造商说的算吗？”
张海客一点就透：“缅滇那块就不错，而且还有玉矿。”
“这样咱家的公司工厂会越来越多，你干脆搞一个集团，立在明处。”张启元说着自己也有点小兴奋，“我要当集团的董事长。”
张海客无语了半响，这还都是没影儿的事，张启元这就美上了。
张麒麟也跟着美，他看着张海客：“我也，董事长。”
“嗯嗯嗯，都是董事长。”张海客打起自己的小算盘，他们是董事，自己就是总裁，执行长。
后来，张海客恨不得穿越时间，回到过去，狠狠的抽张海客的大嘴巴子，执行总裁那是什么玩意？那是牛马！高级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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