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就是脑袋抽了那么一下，口不择言了。
可不可以当做他什么都没说过？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位长老结结巴巴的，都快哭出来了。
他可不想被族长一手给劈了。
他还没活够呢。
“族长夫人并没有做错，也没有说错。”白卿卿突然开口道。
众人都抬头看向白卿卿。
“那石妖豢养你们，就是为了夺取灵力进阶的，如果你们不主动献祭，它早就杀了你们了。”白卿卿说道。
“所以，族长夫人让我们献祭，是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又一位月家长老捂着心口问道。
“献祭，只能暂时保住你们的性命。”白卿卿说道：“等那石妖彻底完成进阶后，你们还是会被它杀死。”
“那，那族长夫人推断出来的，岂不是一个死局？”另一位长老抿着唇问道。
“怎么会是死局？”云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白姑娘不是来救你们了吗？你们现在不是已经得救了吗？”
月家众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也对。
他们现在已经得救了。
白卿卿抬眸瞥他们一眼，那一眼蕴含着重重威压。
除了月临轩之外的所有月家长老都感觉腿一软，差点儿滑到凳子底下去。
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额头上冷汗呼呼的冒。
“按照族长夫人让你们献祭的程度，那石妖还得再有十万年才能完成进阶。”
“她以燃烧灵魂为代价，大致推断出能救你们离开秘境有月家血脉的后人十万年后会出现。”
“然后她又燃烧寿元，推断出那石妖大致进阶需要的灵力和时间，给你们换来了二十万年的喘息期。”
“这二十万年，你们是安全的，也不会流失寿元。”
“她为了让你们心里有盼头，还特地燃烧识海打造了丈量尺，就是巨石外的那层金光。”
“金光到顶，基本就是她推算的日子到来了。”
白卿卿说的这些，都是小豪告诉她的。
说到最后，她自己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这位族长夫人，当真是大义。
燃烧寿元，会失去生命。燃烧灵魂，会没有来生。
燃烧识海，就算之前燃烧灵魂时，侥幸剩下一丝灵魂，也侥幸没消散，被送去投胎，但来生也会有巨大缺陷。
啪啪啪。
刚刚提出质疑的那位长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左右开弓的抽自己大嘴巴。
“是我混蛋，是我该死，族长夫人一心为了我们家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刚刚却怀疑她。”
“族长，我不是人，你打我吧，你罚我吧。”
月清风毫不犹豫的抬脚，一脚踹在那位长老的胸口。
那位长老闷哼一声。
整个人飞起来，砸在议事厅外的一株古木上，登时将古木砸的裂纹丛生。
那位长老也喷出一口血来，气息顿时变得萎靡起来。
“念在你知错悔改的份儿上，我不杀你。”月清风淡淡的说道。
“多谢族长。”那位长老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受了点儿伤而已，养养就好了。
命还在就行。
幸亏自己跪的快。
不过刚刚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口不择言的说出那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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