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为什么想到她，心脏便隐隐作痛？
更为惊恐的是，陆青玄似乎忘记了来到姑苏城的初衷，依旧要去做什么？
似乎有一种感觉就是让他安心住在姑苏城，和杜惜春在一起，白首偕老。
不对不对，我一定是忘了什么，许多记忆的枝节都开始忘却，我是谁，那个女子又是谁，我的师尊是谁……
陆青玄怀着不切实际的瞎想逛进来找到慕容通坤。
天上夜幕已经降临，若有若无的星星点缀其中。
今夜。慕容通坤难得有兴趣陪着妹妹。
大晚上的，如此风景，居然在那里喝茶。
慕容通坤坐在石凳子上，面前是一方石桌，仅仅放着简朴的茶壶与几个茶杯。
他悠然地品茶，望着夜色如水的天幕怡然自得，而慕容知许则是小嘴抿着茶，似乎讨厌茶水的苦涩。
瞧见陆青玄来，小姑娘又低下了头，轻轻喝茶，眼睛却偷偷摸摸地看着俊郎君。
“慕容兄，我又失败了……”
一见面，陆青玄的话语透露着泄气，他被炼丹这回事榨干了。
无他，他耗精力！
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慕容通坤回之一笑道：“陆兄，不必泄气，炼丹失败是正常的，你若不失败我才惊讶呢！”
未等陆青玄反应。他随即又道：“而且，陆兄，你知道炼道为什么衰微吗？”
慕容通坤没有回头看，只是自顾自地盯着天上高悬的明月，轻轻品茶。
别说此刻的他真有几分高人气象，陆青玄惊讶得擦擦眼睛，慕容通坤居然会这么有气质，还是那个没有正形的他吗？
听到他的反问，陆青玄摇头不语。他甚至都不知道炼道是什么东西，只是简简单单地以为是炼丹师。
慕容通坤顿了顿嘴，而后闭目笑道：“陆兄，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片天地已经不容许丹药这种逆天的东西出现，它不该存在！”
他无奈地摇头，同样是在唏嘘。
“啊？为什么呀！”
陆青玄惊住，这是人力可为的事情，与天地有什么关系，再说上天又怎么能安排？
慕容通坤摇头轻笑道：“陆兄，丹药萃取天地精华，夺万物之妙，本就是天地灵物。特别是九转丹药，当真是天地秘宝，化作人形，自带灵性，连上天都忌恨它的完美啊！”
“所以为了阻止这种逆天的宝物出现，老天特地冥冥中降低了丹药的炼成率。”
“而且，最为恐怖的是，炼丹失败，上天会让你感觉就是自己失误所成的，与他人无关。一般来说炼丹十次有一次出现就已算不错，可是经过这么一手安排，百次能有一次就算是大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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