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生看向那受了些皮肉之苦的丁之洵,叹气道:
“之洵兄,你我兄弟一场,为何要这般欺瞒?你这样子,哥哥看的心疼!”
那丁之洵一进院子便瞧见那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厮,他暗暗心惊,不由问道:
“大人,你将我父亲如何了?他只是去看诊的!”
贾文生撩起衣袍,坐在院中石凳上,不以为意的问道:
“你说看诊?单凭你的身份财力,有哪位大夫不上门,去给丁伯看诊?
还要你巴巴儿的将人送出来?”
丁之洵跪在地上解释道:
“那位小先生医术高明,却性格古怪,不肯上门去看诊。”
他见贾文生压根不信,便又说道:
“那小先生还是宿州顾家举荐,医术远在顾安叙之上,我这才送了老父亲出来。”
宿州顾家?
贾文生越听越糊涂,这里头怎么还有顾家的事儿?
若当真是顾家举荐,那人的医术......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身旁的黄师爷问道:
“敢问丁老爷,你口中的小先生,是何年纪,是男是女?”
贾文生猛地转头看向身侧的黄师爷,见他也正看向自己,那小先生莫不就是......
他瞳孔骤然一缩,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是,下面跪着的丁之洵却说道:
“那小先生年纪尚小,不足二十,是个男子!”
男子?
怎么会是男子?
贾文生皱紧眉头,与黄师爷对视一眼,不是那人?
而那黄师爷双眸微微一沉,凑近贾文生低语两句,便转身进了书房。
再出来时,他手上则多了一幅画。
他一边将画抻开,一边问道:
“丁老爷,你瞧瞧那小先生的五官,与这画上之人,可相似?”
丁之洵闻言,便抬头扫了那画像一眼。
只是一眼,他便呆愣在当场,这......
这人,不就是昨日在街上遇到的女子?
那帏帽下的绝色容颜,至今叫他记忆犹新!
贾文生从始至终,一直在观察着丁之洵的面部神色,自是没错过他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探究。
他心中一跳,问道:“是她吗?”
丁之洵回过神来,摇头道:
“那小先生与此女子,五官相差甚远,无一点相似之处!”
贾文生闻言,将手中茶盏“啪”的一声砸到地上,怒斥道:
“你为何就这般油盐不进?你定是知晓此画中之人乃安平县主,是不是?
你是何时与她暗中勾结到一起的?”
丁之洵听了这话,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这画中女子,竟是......
传言中,那早已死去的安平县主?
他张了张嘴,硬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
自己的老父亲就在那小神医手上,切不可轻举妄动!
丁之洵轻吁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安平县主与那神医小先生,似乎有很多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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