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黑色机器人的只言片语中，再结合雪球之前提供的信息，赵萤总结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零零时代时，梼杌是以一道意识形态存在的。
而到了零一时代时，梼杌由于吸收到了一定的负面能量，渐渐凝聚成了黑影的状态。
万幸的是，它还没恢复到实体状态。
而且因为华国的末世发展进程严重脱离了它们的掌控，把它给逼急了。嗯，即使在末世，华国在蓝星上也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意外，赵萤心知肚明，那还不是因为她和雪球，薅了那么多的变异动/植物放在空间里“拔苗助长”。
酸雨后赵萤更是研究出了抗酸剂，不仅治好了被酸雨腐蚀的华国人，还治好了变异动/植物，而后者更是被雪球“一网打尽”、通通收进了空间里。
赵萤继续问道：“那九楼呢，你们研究、试验那么多病毒干嘛？”
黑色机器人说道：“末世病毒横行不是很正常的吗？哎，我们机器人真是太难了，既要研制病毒，研究出来的病毒又不能把人一下子搞废，需要吊着一口气不断激发出他们的怨气、恨意、绝望等等情绪……”
赵萤的嘴角忍不住直抽抽，受罪的一方还没抱怨，作恶的一方倒先诉起苦来了。
“你们研制病毒就只是为了用于末世吗？”
“额……”黑色机器人犹豫了一秒后说道：“还有将病毒用于人体改造……”它在赵萤渐渐变得骇然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们抓游客就是用来试验病毒的？你们想干嘛？想要打造‘毒不侵’吗？”
黑色机器人居然以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看着赵萤，关键是她居然还看懂了。
“你们打造‘毒不侵’想干嘛？”
“不知道啊，但这也是黑影下的指令。”
眼看着从黑色机器人那里挖不出更深层次的信息，赵萤也不纠结，话锋一转道：“十楼那个中央操控台怎么开启？那个指令是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黑色机器人这会儿终于想起它为何出现在十楼了，“那个警报声是你搞出来的？”停顿了一下，它又继续追问起之前被赵萤无视的问题，“这里到底是哪里？”
雪球又默默操起了老虎钳，“凶神恶煞”地说道：“问你话呢？咋那么多问题？”
求生欲瞬间拉到爆表的黑色机器人秒怂，“开启中央操控台的指令一般情况下只有零一大哥知道。”
赵萤眸色暗沉，“那看来还得把那个紫色机器人抓来审问一番了。”接着她又看向黑色机器人问道：“它一般待在哪里？在哪里可以逮到它？”
黑色机器人就差说“你问我？你厚道吗？”但它在雪球的武力镇压下愣是没敢说出口，“其实我也知道……”
雪球问道：“你不是说只有零一知道吗？”
黑色机器人说道：“我说的是一般情况，但也有特殊情况不是？这个特殊情况就是我，正巧中央操控台是我主导设计的。应该说整栋办公大楼的所有楼层的中央操控台都是我主导设计的。”
赵萤……
得来全不费工夫，瞌睡来了就有机器人递枕头。
她没有第一时间追问指令是啥，而是问道：“你们机器人之间的联系可以单方面切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