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微蹙。
手机震动。
她拿起一看，是陆霆琛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
“刚到。“她回复道。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苏婉清放下手机，轻叹一声。项目进展顺利，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门铃响起。
她打开门，看到顾墨寒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苏婉清问。
顾墨寒举了举手中的纸袋，“给你送点夜宵。“
苏婉清侧身让他进来，“谢谢。不过我不太饿。“
“工作到这么晚，怎么可能不饿?“顾墨寒走进厨房，开始摆弄餐具。
苏婉清跟了进去，“真的不用麻烦了。“
顾墨寒转身看着她，“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苏婉清靠在门框上，“没什么。可能只是太累了。“
“是因为项目的事吗?“顾墨寒一边摆盘一边问。
苏婉清一愣，“你怎么知道?“
顾墨寒递给她一盘热气腾腾的炒面，“我听说了一些风声。“
苏婉清接过盘子，但没有动筷子，“什么风声?“
顾墨寒坐到餐桌旁，“有人说这个项目可能存在一些问题。“
苏婉清皱眉，“什么问题?“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顾墨寒摇头，“但似乎和资金链有关。“
苏婉清放下盘子，“你从哪里听说的?“
顾墨寒耸肩，“圈子里总有些传言。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苏婉清陷入沉思。这段时间她确实感觉到一些异常，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得告诉霆琛。“她说。
顾墨寒站起身，“你确定吗?万一只是谣言呢?“
苏婉清摇头，“不管是不是谣言，我都得让他知道。这关系到两家公司的未来。“
顾墨寒走到她面前，“我明白。不过，在你告诉他之前，也许我们可以先调查一下?“
苏婉清抬头看着他，“我们?“
顾墨寒点头，“我可以帮你。毕竟，这个项目对我们两家都很重要。“
苏婉清犹豫了一下，“好吧。但我们得快点。如果真有问题，拖得越久越危险。“
顾墨寒微笑，“放心，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他们约定第二天晚上再见面交换信息。顾墨寒离开后，苏婉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第二天一早，陆霆琛如约来接她。
“昨晚睡得好吗?“他一边开车一边问。
苏婉清勉强笑了笑，“还行。“
陆霆琛瞥了她一眼，“怎么了?看起来不太精神。“
苏婉清摇头，“可能是最近太忙了。“
陆霆琛皱眉，“要不要请几天假?“
“不用。“苏婉清quickly说，“项目正是关键时期。“
陆霆琛点点头，“说得对。不过也要注意身体。“
到了公司，苏婉清埋头工作，但心思却飘到了昨晚顾墨寒的话上。
午休时，她躲到楼梯间，给顾墨寒发了条信息:“有进展吗?“
很快，顾墨寒回复:“还在查。晚上见面再说。“
苏婉清刚要收起手机，陆霆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在跟谁聊天?“
她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没谁。“她quickly锁上屏幕，“就是看看时间。“
陆霆琛走近她，“真的吗?看起来不像啊。“
苏婉清强装镇定，“真的没什么。你找我有事?“
陆霆琛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说:“董事会临时决定今晚开会。你也要参加。“
苏婉清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陆霆琛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婉清，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
苏婉清勉强一笑，“我知道。不过真的没什么。“
陆霆琛离开后，苏婉清松了口气。她quickly给顾墨寒发了条信息:“今晚有会。改天再见。“
顾墨寒很快回复:“好。小心点。“
晚上的会议异常紧张。董事们争论不休，气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