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如蹙眉，不解：“秦氏和傅晏寒有业务来往吗？”
“没有，”电话那端的苏菀如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叶绵绵又说，“但有共同的目标。”
不管傅晏寒因为什么想搞垮远辉，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殊途同归，是以要合作。
苏菀如沉默了几秒，“欢欢，你跟妈妈说实话，你对他……是不是还有感觉？”
叶绵绵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说不出口。
还有感觉吗？
若是五年前，她会奋不顾身地奔向他，哪怕最后下场凄惨。
可现在她既清醒又理智，知道这个人沾染不得。
“妈妈，希希在叫我了，我们回头当面聊。”
叶绵绵匆匆挂了电话，却没有立即回到餐厅去。
她心乱如麻，撑在围栏边，眺望着远处的城堡。
心烦意乱。
炸鸡很好吃，希希吃的手和脸上都油亮亮的，完全没发现叶绵绵已经离开很久了。
傅晏寒从叶绵绵起身出去接电话，就一直在看手表和门口。
她接公司的电话不会避开他，需要避开他的，只有可能是……
他眼眸暗了暗。
就这么短暂的阴郁，就被希希捕捉到了，她抬起头。
“帅叔叔，你不开心吗？”
傅晏寒表情恢复，俊脸上带了点笑意，“希希不开心了吗？”
“我很开心呀。”希希晃着小腿，她看了看左右，凑近傅晏寒，“帅叔叔，你觉得我妈妈怎么样？”
傅晏寒挑了下眉，不能理解希希这个问题的核心，“嗯？”
“就是作为丈母娘，你觉得我妈妈好不好相处？”希希说完，表情都变得有点忸怩。
傅晏寒：“……你妈妈还不到给人当丈母娘的年纪。”
希希不开心地噘起了小嘴，“可是我跟帅叔叔在一起的话，需要我妈妈同意哦。”
傅晏寒终于知道希希这颗小脑袋瓜在想什么，他不禁摇头失笑。
孩子的童言童语，他自然没有当真，女儿喜欢他，或许是他目前僵局的一个突破口。
“希希，你还小。”
“那等我长大了，帅叔叔愿意跟我一起孝敬我妈妈吗？”希希一脸天真地问傅晏寒。
傅晏寒内心OS：那是我老婆，我不想！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羊角辫，“等希希长大了，我已经老了。”
“帅叔叔才不会老。”
叶绵绵从外面进来，就看见傅晏寒和希希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在希希旁边坐下，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
刚才不觉得苦，这会儿唇齿间都是苦涩的味道。
她问：“你俩怎么了，吵架了？”
希希趴在桌上，有点受到打击，帅叔叔好像不喜欢她耶。
傅晏寒把没怎么吃的炸鸡套餐推到叶绵绵跟前，状似不经意地问：“跟谁打电话说这么久，炸鸡都冷了。”
叶绵绵瞥了他一眼，忽略了他的问题。
她戴上一旁的一次性手套，捏了一根薯条放进嘴里。
冷掉的薯条味道也不怎么好，她勉强吃了两根就噎得吃不下了。
“傅总，你也还没吃吧，东西都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