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无聊的意料之外。
由于贞子同学的记忆反复刷新。
他一直以为灰室消失，对灰室生物而言不算是好事。
毕竟没人会喜欢自己频繁失忆。
难道他一直理解错了，贞子失忆和灰室消失，不是同一件事？
而是对方吸收的能量太少，能储存的记忆有限？
无聊忽然茅塞顿开。
仔细想来，贞子最近几个灰室使用的能力数量一直在逐步增加。
技能学习本来也是记忆的一部分。
不可能是记忆力退步的表现。
所以，贞子不是记忆刷新，而是能自主选择保留自己哪部分的记忆！
就算不能主动控制，也是潜意识筛选！
无聊大受震撼，用第一次认识的目光打量贞子。
“吃灰室能量才能长大，你们族群到底怎么壮大的？”
或者对方没有族群，本身是类似于灰室游戏病毒一样的存在？
奈何贞子一问三不知，无聊只能先将它的衣服问题解决了。
不然他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然而。
他给贞子准备的衣服尺码都一样，一件不能穿，其他的跟着报废。
“那只有这个了。”
无聊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刷”地拿出一条黑白蓬蓬裙。
“你是想穿身上的，还是穿这个？”
贞子和分化前的凯曼，真的神似。
他总在潜意识里认为对方是女生，所以准备了裙子。
但为了避免以前的乌龙，还是问一问当事人的意见最好。
贞子的眼中仿若有流光划过，视线一直落在裙子上，不曾移开。
脚步却忍不住后退。
一直觉得自己挺会“贞子读心术”的无聊，都拿不准对方的想法。
“是喜欢，还是不要？”
见对方后退了一步又停下，又前进，又后退。
无聊摸不着头脑。
试探性将裙子重新叠好。
“不要的话，我先收起来？”
话音一落，贞子眨眼间来到他身边，抓住了裙子。
无聊：“……”懂了，是口是心非。
他识趣收手，让贞子自己去帐篷里研究怎么穿裙子。
自己去附近捡垃圾，啊不，捡魔器。
……
收集魔器、解决魔物的过程都异常简单。
青灰色长着霉斑的螃蟹，倒在地上吐出一连串淤泥似的泡沫。
贞子迎风站在旁边，衣袂翻飞。
即使没有螃蟹的蟹钳大，气势依旧不输。
白得了0.3%空间神格权柄，和1000点助攻经验的无聊，在旁边海豹式鼓掌。
“好！太帅了！”
穿着洛丽塔的暴力萝莉，有点像他以前看过的某部吸血鬼动漫！
只是自己怎么混成了跟班？
等了一会儿，灰室仍然没消失。
无聊走近，取下螃蟹身上被腐蚀了一半的圆盘定位器，奇怪不已。
“怎么回事，我们找的基点错了？”
确实是他刚进灰室扔上去的定位器啊！
贞子哑声道：“附近的螃蟹，有两只。”
“两只？是两个基点？”
无聊恍然。
之前听老杨提过，一些高危灰室存在多个基点，倒也合理。
他是按照老杨的档案册，由易至难在处理灰室。
出现了两个基点，希望市的灰室估计没多少了。
无聊伸出手牵住贞子：“走吧，我们去把另一只螃蟹找出来，就当是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