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尾蛇的两个人服毒死了。
什么都没问出来。
能给南宫凛的只剩下武桦和另外两个。
言妤皱眉，半晌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说道：“带我去看看他们。”
“好。”
“不是活着的，是死了的两个。”
覃肆生拿着纸巾擦手，闻言拧眉：“见什么死人？”
言妤想了想：“好奇。”
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覃肆生带着她去了。
言旭为了不让两人在晚上单独相处，硬是要跟着去。
“我去看死人。”
言旭说我也去。
覃肆生扫过去，不置可否。
“你去干什么？晦气，哥，你先回酒店，别和大哥说，我先走了，拜拜。”
言妤说完拉着覃肆生跑了。
周秘挡在言旭面前，恭恭敬敬道：“言先生，我送您回去。”
“你不送他们？”
“您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司机是覃大。
覃肆生身边的人谁负责哪一部分都是分配好了的，相互会有交叉，但绝对不多。
这样保险。
覃大朝后视镜看了好几眼。
被覃肆生抓到后握紧了方向盘。
言妤迟缓地眨了眨眼，有点困，她往覃肆生那边蹭，埋进他怀里。
“等到了叫醒我。”
覃肆生没有叫她，看起来很精神，其实眼睑下方的黑青色表明了她睡眠严重不足。
言家人也从来没说过给她看看。
等到大半夜，言妤才醒来。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天花板是灰色调的，窗帘也是，四周除了黑就是白和灰。
言妤闭了闭眼睛，哑着声音喊覃肆生。
没人应。
她打开窗帘看了看，发现这栋别墅建在深山老林，有不少人隐匿在黑暗之中，她拉开窗帘之后，看向这边的视线不下十道。
言妤打了个哈欠，在心里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覃肆生打开门走了进来。
“醒了？”
“嗯……”
言妤走过去，搂住他的腰，抬起头。
“怎么没叫醒我？”
“不着急，人在下面，现在去看吗？”
言妤说好。
她等覃肆生转身，就跳到他身上去。
“你背我。”
年龄差距太大了就有一点不好。
覃肆生会无意识把人当成女儿来宠。
他托着言妤的大腿，嘴角微微勾起，好像也不错。
人在地下室，进去之前覃肆生给了言妤一张手帕，带着淡淡的檀木香。
地下室中有一股腐烂腥臭的味道，难闻。
有很多个房间，一条走廊横穿过去，水泥地面很干净，门楣上是刺眼的白炽灯。
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密闭空间，覃肆生背着人走到尽头，他推开门。
有一股更大的腐臭扑面而来。
言妤面不改色，拍了拍覃肆生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除了躺在地上的两个，里面还有其他人，覃大在其中。
言妤捂着鼻子走过去。
死了一天不到，又处在干燥阴凉的环境中，尸体保存完整。
言妤绕了两圈，指着一个人让他把尸体翻过去。
那人看了覃肆生一眼，照做。
“什么时候死的？”
“下午两点。”
言妤挑眉。
那死了差不多有十多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