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昊,这种王浆真的可以增寿十年?这样逆天的东西我们可不敢收,太贵重了,我们怕承受不起啊!”
“唐老,从您授我《唐门医家秘要》开始,我心中就拿你当师父,如今徒儿孝敬师父有什么不可以?天经地义啊!”
“郑昊,你真的想认我做师父?”
唐老眼睛都亮了,从内心来讲,郑昊各方面自己满意得不能再满意,甚至优秀到怕自己不够资格当人家的师父,如今亲耳听到郑昊喊自己师父,能不激动万分?
“师父,您老行医多年,一身正气医德高尚,您的教诲医人先医己、医者仁心我铭记于心。
我属于半道出家,医术上还有许多不明之处,现在诚心实意想拜在您老的门下,就怕资质不够,您老不肯收下我呢!”
“好好好!老夫今年七十有一,平生学生无数,但真正能传我衣钵的唯你一人而已!自今日起,你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老夫一身所学,定倾囊相授决不藏私!”
“多谢师父!徒儿拜见师父!”
一听唐老答应下来,郑昊赶紧起身,恭恭敬敬地对着唐老连叩三个响头,师徒名份就此便定了下来,惹得旁边邵阿姨连声恭贺不止。
话说,收到这样的徒弟做师父的可算有大福气,连自己都跟着沾光呢!
而郑昊呢,只冲着唐老头上那功德金光,这个师父就拜得起,何须考虑其它?
“好徒儿快快请起,师父没那么多讲究,有这份心意就好!既然你认我为师,那我可得检查一下你的课业情况,早前给你的医学典籍可曾熟读?”
“是!已全部背诵下来!”
“那我考考你,《黄帝内经》中《素问》第十七篇脉要精微论你背来听听?”
“黄帝问曰:诊法何如?岐伯对曰:诊法常以平旦,阴气未动,阳气未散,饮食未进,经脉未盛,络脉调匀,气血未乱,故乃可诊有过之脉……”
郑昊不假思索张口就答。开玩笑,身为元婴大修士,大脑开发程度远高于普通人,早已做到过目不忘,这些个典籍对郑昊来说岂不小菜一碟?
师徒一问一答继续考核,很快唐老便发现,郑昊果真所有典籍全能背诵下来,且一字不差,这是学医的基本功,不把这些经典背诵下来,如何精研其要义?
“可知做何解?”
这一问可算搔到郑昊的痒痒处,当下但有所问均一一详答,许多微言大义处常有惊人之语,便是唐老亦未曾听闻,再一细品,竟有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感,实为发前人未发之言,渐成一家之言的趋势。
郑昊有如此见地,也不想想那些医家经典是何人所着?
抛开《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这两部经典不谈,那是上古圣贤黄帝、神农氏之言,后人收集编撰而成,只说《难经》、《伤寒杂病论》作者,扁鹊和张仲景又岂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