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的东西，想来就是效果之一。
他看到，组织首领体内的能量和达尔克体内的能量没有任何差别。
就像是同一个人散发出来的。
要知道，就算是同一属性的能量，两个人的能量就会有差别，绝不可能一模一样。
除非……他们是同一个人。
“嗯……”江远摸着下巴沉吟片刻，“要我给你们放个伴奏吗？”
“什么伴奏？”派蒙看不出来江远发现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快点说说啊！”
“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江远眯起眼睛，说
派蒙比江远更大的眼睛继江远之后瞪大了。
江远说的这么明白了——
“达尔克，你难道是组织首领的分身吗？你来当卧底的？”
“……”
达尔克笑容一僵。
“不是，我可是签订了契约的，真要当卧底，一开始不就被发现了吗？”
“我说过不止一次了，我对少主大人忠心耿耿，要我把重要的事情说上三遍吗？”
他想了想。
“我想我说了不止三遍了。”
“不用了。”派蒙叉腰，盯着达尔克，“那你说说，江远为什么认为你们两个一样！”
“我不知道啊！”
达尔克摊手。
“坦白的说，我的记忆不全，你们带给来的那个头颅刚让我想起了一部分。”
顿了顿，他扭过头，看向站在前方不说话的组织首领：“首领大人知道吗？”
组织首领起初是盯着江远看的。
江远和达尔克对话，他的目光才落到了达尔克身上。
然后就一直停在了达尔克身上。
达尔克问他问题，他方才开口：“原来是你。”
达尔克无辜地指指自己，还歪了下头，来表达自己的茫然。
组织首领没有多说，又转回来看江远。
“你以为你身上的系统在，就能够对付组织了吗？制造出它的那个世界，已经毁灭了。”
系统一词，似乎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指出来。
江远心中一惊，却说不上有多畏惧。
魔族都有人能够感知到系统的存在，组织首领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之前竟然没发现，我想要找的两个目标，”组织首领又说，“哦，算上江远你，三个目标，原来都在一起。”
一时间没人接组织首领的话。
被指出来原神系统不说话，达尔克微微皱着眉毛。
派蒙左看看右看看。
好吧，是时候发挥我的口才了！
“那个，所以能说一下你和达尔克的关系吗？”她看组织首领不像是要直接动手的样子，能对话一下吧？
组织首领果然说了。
“我们应该是一个人分裂出来的。”他说，“我们各继承了一部分能量，但都没有记忆。”
“现在看来，那个记忆，也落在你身上了吧？”他这话说看着达尔克说的。
“差不多？”达尔克含糊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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