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江远叹了口气，“算了，随便你们吧。”
双马尾都体验过了，双麻花辫也无所谓了。
“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他尝试将话题从派蒙和荧讨论的各类发型中扭转过来，“所以那什么星空或者黑暗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感觉有点奇妙，因为之前经常是他会不自觉地发散思维，想到其他地方的。
这次倒是要让他来把思路拉回来了。
“这我也不太清楚。”荧挺配合他的，“你待的那片黑暗我没什么印象，星空的意识也挺模糊的，只能进行最初步的对话。”
“嗯……”她顿了顿，“不过，诞生了咱们两个的星空，咱们应该把那个意识当做家人对吧？”
“那片黑暗还一口一个孩子的叫我呢，”江远摸摸下巴，“态度还挺不错的。”
“嗨呀，”荧语气轻快，“这样，咱们两个好像父母很早就离异，分居两地之后又重逢的兄妹俩啊！”
“我倒是没见过有什么父母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孩子，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人打晕给人记忆清空的。”江远吐槽。
得知真相，他对那片星空没什么恶感，反正那个意识没对他做什么坏事，可以说的上是出于好心。
“谁让它意识本身就不清楚呢。”荧语气无辜，“我那时候刚诞生，压根没反应过来呢，等之后长大一点搞明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好吧，我这不是也没怪谁吗？”江远一边说话，一边抬手抓住了一个朝自己飞过来的黑影。
这个动作他一个月内做了八九次了。
想到组织成员说过他们这里是最后一处，想来他这个动作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好了好了，先不说了，哥哥。”
荧那边和派蒙又聊了两句，率先结束了通话。
“反正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到时候再说。”
“好。”江远应了一声。
脑海中的声音就此结束。
正如荧说的那样，他们很快就会见面，没什么好伤感的。
故而结束了对话，他便研究起了自己手中的黑色碎片。
此刻周围的魔气已经全被他吸收了，前方星球也早就消失不见。
派蒙和雷锤飞到了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着这个看不出完整时是什么样的碎片。
“把其他碎片拿出来看看能不能拼起来？”派蒙提议。
江远拿出另外九个碎片。
各个巴掌大的碎片，他一手还拿不过来，是用魔气给托起来的。
不用他们研究这些碎片怎么拼起来，在他将它们拿出来的一刻，碎片自己聚合了起来。
江远感觉到自己托着碎片的能量在被它们吸收。
而这些原本没有任何能量的碎片，一点点的产生了能量波动。
“好吧，我就说看这些黑漆漆的样子，肯定和魔气有关系。”派蒙眼睛睁大，注视着碎片自行聚集。
难怪他们没办法把它们拼起来。
这些碎片可不是像拼图一样拼起来的，而是形状发生了变化后，一点点拼凑的。
随着外表变得完整，它吸收的能量随之越来越多。
好在江远这段时间能量提升了不少，提供魔气给它绰绰有余。
几分钟后，三人注视着碎片拼起来的东西。
“一个球？”派蒙挠挠头。
“不，你不觉得更像……”
“更像什么？”
“一个脑袋。”
“啊！”派蒙整个人往后一缩，被吓了一跳。
江远给手中的“球”转了个方向，把疑似正面的那一面显示给派蒙看。
尽管它乍一看比正常的脑袋圆润许多，那两个洞看起来不正是眼睛所在的位置吗？
“江远，你拿着不觉得害怕吗？”派蒙已经缩到了雷锤身后。
“还好吧。”江远摆弄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我没完全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