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时间九点整正式开庭,现在已经八点半了,原告的位置现在还没有人。
对面的人饱经沧桑的脸上挂着礼貌淡然的笑容。
心里暗嗤道:不过一个黄毛小子,以为搭上了南家这条大船,就能翻出浪花来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开庭前十五分钟便不能再进,现在只剩下三分钟了。
法官的脸上都带上了点不悦,刚要开口,一群人进入了会场。
南聿谦和南聿忱身后,南栎越过他们,走到最前面,径直坐在了原告位置。
法官皱皱眉,“这位女士请坐到观众席,原告位置应该是时厌先生。”
南栎得体地向法官笑笑,“法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时厌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出席,这是他的委托书。”
法官接过递过来的委托书,确认无误,继续道:“请问您和时厌先生的关系?”
南栎摸着口袋里的字体,笑容更灿烂了。
“夫妻。”
说完将刚领的结婚证递上去,“昨天我们在J洲领的结婚证。”
法官诧异地挑挑眉,最后点点头。
等南栎坐回原告的位置,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弧度。
对面的人虽极力忍着,但南栎还是看出了他眼里的愤怒。
随着庭审开始,一个个尘封的证据被摆在大众眼前,对面的人刚开始还能维持着坦然的姿态,越往后,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下来。
到最后他视线慌乱地看向台下,南栎随之看过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漠然地合上眼眸。
对面的人颓然地垂下臂膀,再无之前从容的姿态。
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对面的人罪行已是板上钉钉,谢宸和舒斓伊二十多年的清白也终于证明了。
法官宣布完结果,就要下判决时,南栎却抬手表示有话说。
“法官大人我还有话说,单凭王仇的能力怕是做不到这些,既然是彻查当年的事情,背后的人自然也要一并抓出来。”
几位法官面面相觑,说:“南栎女士,法庭之上一切都要讲证据。”
南栎勾勾唇角,“自然,我这里还有未呈上的证据。”
这些证据直指台下那位老人。
台下的人也终于坐不住了,睁开浑浊的眼睛,声音中满是上位者的威压:“靳川,你南家的女儿还真是厉害啊,污蔑高级军官,你南家人怕是不想在部队混了。”
南父面上是客套的笑意,“长官何必生气,法官说了,这里一切都要讲证据,我们不过是拿证据说话。”
法官敲了敲,“肃静!”
对上台下老人充满警告的眼神,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
这时门口处传来骚动,Y国皇室女王款款走来,“早听闻华国今日有重大案件要彻查,我们不请自来,还请华国法官不要介意。”
J洲洲长也笑呵呵地跟在后面,“是啊,都说华国法官刚正不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今日也来学习学习。”
被架在高处,法官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审下去。
后面国内外有一定地位的人越来越多,实锤的证据也被陆续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