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闻言差点气的又犯心脏病。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死死瞪着赵程程，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好了，你可以动，可以说话了。”
赵程程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垮了下来。
口中喋喋不休的吐槽道：“哎，我太难了。
刚才我就想问了，他们到底是什么玩意？为什么吐出来的血是绿色的？
无涯，鱼精的血都是绿色的吗？”
黑山老妖也直起身子，打量着人鱼们：“主上，这还不是真正的鱼精。
应该是在某个极凶的阴煞之地，枉死的冤魂，被鱼类吞吃入腹后，怨气不散。
时间久了，他们的怨气会附在那条鱼身上，借着鱼身修炼化形。
严格的说，他们算是半鬼半妖。”
赵程程点了点头，指着一屋子人鱼问道：“听艾琳娜的意思，人鱼能活一千年呢。
这么多怨魂鱼精，都修炼一千多年，那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吧？
而且艾琳娜说人鱼族什么的，人鱼族和鱼精到底有什么区别？”
黑山老妖摇了摇头，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主上，他们根本无法修炼。
只能靠着吃人，来增加身体里的阴煞之气，却是杯水车薪。
只因他们跟鱼身融合的时候，会失去自己上一世的记忆，这跟直接转生也差不多了。所以说是另外的种族，也说的通。
而这种东西，最多算是那片阴煞之地的附加产物罢了。
换言之，他们出生的时候，从那里得到了多少能量，就能让他们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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