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过去了，怎么办？”
一个年纪轻的牧民无奈地看着羊群在白骨山下吃草。
山下的水草更加丰美，羊群不回头。
年纪大的牧民下马，惊恐地白骨山行礼跪拜。
“回去吧，这些羊祭祀给神明。”
老牧民无奈地叹息，他打算放弃这些羊群。
在草原，所有人都知道白骨山意味着什么，那是死亡之地，任何接近的人都会死去。
不能为了一百多只羊搭上自己的命，这样做不值得。
年轻的牧民悲哀地说道：“这么多羊，就没有了。”
老牧民爬起来，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摇头叹息道：“不是没有了，是我们献给了神明。”
龙辰听着两人的话，立即起身走过去。
“你们想找回那群羊吗？”
龙辰笑呵呵打招呼，牧民见龙辰走过来，并未表现出任何敌意。
这些年中原人和蛮族关系不错，见面一般都是做买卖，相互攻击很少。
如果发生了杀人事情，蛮族和大周都会追查。
“你们是商人？”
老牧民看着龙辰的打扮问道。
龙辰笑呵呵说道：“我们是来收药材的，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药材，如果有，我帮你们把那群羊赶回来。”
老牧民不停地摆手，说道：“不行，那里太危险了，那里是死亡神明的地方。”
“那群羊走过去是神明的安排，是我们给神明的祭品。”
老牧民很诚实，直说白骨山很危险。
甘辛和墨麟走过来，他们猜到了龙辰的心思。
龙辰笑呵呵说道：“不怕，我们是大周人，你们死亡神明杀不了我们。”
“就像我们大周的神明不能主宰你们的生命一样，我们去就没事。”
“你们的单于不能管我们中原人，我们中原的皇帝也不能管你们蛮族，一样的。”
牧民淳朴，没有那么多想法。
仔细想一想好像是这样，蛮族的神明管蛮族，中原的神明管中原。
年轻的牧民高兴地说道：“如果你们能把羊群赶回来，我们给你药材。”
龙辰忘了一眼远处的白骨山，说道：“我们把衣服换一下。”
牧民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要换衣服？”
龙辰说道：“你们的神明更喜欢草原的衣服，我这样做是为了取悦神明。”
牧民想想也对，没有多说什么，马上把外套脱下来。
“大人，衣服只有两套...”
甘辛看着衣服，感觉有些尴尬，三个人两套衣服不够用。
龙辰想了想，说道：“你跟我去，墨麟在这里等着。”
墨麟看着甘辛，说道：“不好吧？”
此行非常危险，能不去当然更好，但是这样做对甘辛来说不公平。
龙辰看向甘辛，甘辛呵呵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不好，下次有事你上就行。”
反正龙辰亲自上，甘辛也没什么好说的。
墨麟点头道：“行，我在这里等着。”
龙辰和甘辛换上牧民的衣服，墨麟带着牧民到山坳坐下等候。
衣服换好，龙辰和甘辛骑着牧民的马，发型也挽成草原的风格，缓缓往白骨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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