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又新编了同心结,想象你与璋儿在我身边,可惜为了出宫见你,先在安承焕面前烧掉了。”
“不过是骗他的,我一点都不想嫁他,不喜欢搭理他,也没让他对我做什么。”
景砚:“我知道,不然我早就落安承焕手里了。”
如果不是月姜心中有他,像月朗之前那样的心思,侥幸不落到安承焕手中,也成了安国内被通缉的要犯。
旋即,俩人未再说话,珍惜着这短暂相见的时光,只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表达渴望。
……
一切终了,月姜瘫软在桌子上,她失神看着屋内靠墙的床榻,莫名气闷。
“你还听月朗的不成,好好的床不用,非在桌子上,刚才响个不停。”
她整个人还悬空在桌子上,晃悠着垂下去的脚,景砚正在给她穿着长袜。
听见月姜怨念念的话,他不由好笑,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腿,调侃。
“忘了,姜儿之前就说不喜欢账房夫君,嫌弃他孟浪,我再没让他欺负过姜儿。”
“这会不得已,真做了一回账房先生,太入戏,忘记用床不用桌子了。”
经景砚这般提醒,月姜之前的记忆狂风骤雨似的袭来,是曾经诱惑景砚的手段。
她忆起那时景砚嘴里说着不要,开始了便停不下来,把她全身折腾的散架。
这会他一点不害羞的拿出来说,月姜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扶着桌子半起身子,朝他勾手。
“夫君,你过来。”
景砚已经给月姜穿完长袜,衣裙也打理妥当,时间上更不允许他们过多胡闹。
景砚并未去想月姜还会想做什么过分的,于是他直起身子往月姜身边凑。
不防月姜抱住他的脖子,用牙齿探进他脖间似轻似重的来回碾咬许久,最后看见留下一个嫣红的齿痕,才满意作罢。
月姜自顾自擦了擦嘴唇,佯骂道。
“哼,你这个登徒子,敢夜黑风高,趁我夫君不在家轻薄我,明日天一亮,我倒要让人寻着牙印去教训一顿,看看是哪个采花贼如此大胆。”
“找到后,教训他一顿,让他再也采不了花。”
月姜把骂词都说完了,景砚脖间火辣辣的滋味还未散尽,犹回味着月姜的话,一时既无力又好笑。
他连连摇头,顺势拱手请罪:“夫人好脾气,骂的我是羞愧难当,可是夫人好歹点一点灯,看看你眼前的是你家夫君,还是采花贼。”
月姜依话狐疑,手中握着一盏虚假的烛灯,对着景砚面上一照,她哎呀一声不得了。
“呀,原来真是我夫君,倒是天太黑了,你不点灯就轻薄我,谁能不认错。”
说着说着,月姜没了演下去的兴致,她叹息一声:“本来是夫妻,如今倒真像偷情一般。”
月姜累了,景砚也配合她收了玩闹的心思,严肃起来,保证:“再等等,必不让姜儿真嫁给安承焕。”
“月朗说你要让安国内忧外患,如何内忧外患,我帮的上忙吗?”月姜操心道。
景砚对月朗可以保留,但对月姜会全盘托出自己的计划。
月姜静静听完,她忧心:“这太危险了,你进安宫没有人接应,被发现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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