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碌儿有异心,他早带人去外面自立山头了,哪会自投罗网,说不定是在外面遇见了委屈。”
说着说着,她阴阳怪气地上眼药。
“太子殿下往常也没在他处提拔碌儿,偏偏拉他去战场,臣妾都怀疑是不是碌儿不急着跑回来,他命就没了。”
郑太后听后勃然大怒,立喝:“太子他敢,哀家可是给了碌儿免死圣旨,谁敢杀他,哀家这就去找陛下。”
她怒气难平,起身就往御书房去寻景怀煦。
景怀煦还在静待景碌回来解释缘故,郑太后就怒气冲冲地来了,还将景碌回来的缘故往景砚身上赖。
景怀煦不满:“太子的人品朕知道,碌儿私带大军回平康城,朕也没说他就有罪,便等他回来解释。”
“倒是母后深藏不露,居然有份那么大的恩典给了碌儿,让他拿着先帝的免死圣旨任意闯城。”
说着,他自嘲:“他若是有那东西,当初真不想去就该拿出来,朕还能违逆得了先帝的旨意吗。”
对于免死圣旨一事,郑太后无可辩驳,但她对于景碌非去战场一事满腹委屈。
“哀家倒是不想他去,若他真不去,你,太子,百姓的态度能让他好过吗,现在碌儿无缘无故往回跑,不是出了大事是什么。”
景怀煦肃声:“出再大的事他也不能弃主帅而逃,朕至今未收到太子替碌儿陈情的折子,您担心碌儿,朕还担心太子呢。”
他下着逐客令:“母后,若不希望碌儿真出事,您就回宫里好好等着,朕也能安静等太子的消息。”
郑太后看着景怀煦的心全然在太子那,她接下来的话也就说不出了。
她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
郑太后跟景怀煦大吵一架的事,在宫里很快传了出来。
月姜听说后没多放心上,反而是程太后那边唤了人喊她过去。
程太后如今的改变月姜看的见,这两年多她还收到程太后送给璋儿的小玩意,便亲自走了一趟。
永寿殿内,程太后快七十岁了,整个人更加苍老,再看不见一根黑发,因着她整日在佛前念经,本来就不好的眼睛已经被烟熏的看不清晰事物。
见到酷似月姜的身影走来,她轻轻笑着道:“来了。”
月姜轻轻颔首:“程皇祖母。”
月姜除了看见行动不便的程太后,还看见了景硕,她知道景硕现今帮景砚办事。
但因着昔年景硕对她的无礼,这两年月姜并未和他打过交道。
景硕在看见月姜来后,恭恭敬敬朝她行礼赔罪:“皇嫂,昔年多有冒犯,臣弟在此赔罪。”
“臣弟不奢求皇嫂原谅,接下来的话希望皇嫂信任臣弟。”
月姜察觉不简单,她试问:“关乎殿下吗?”
景硕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份密信,他递给月姜:“刚刚臣弟阻截的密信,是景碌传给他岳父赵左丞相的。”
“他希望赵左丞相通知郑太后帮他携兵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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