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吓的惊叫一声,窗户落了。
容英再看过去时,他发现对面画舫摇的厉害。
情急之下他跃到对面画舫,本想闯进屋内营救,谁知一进门只看见满屋狼藉,还有晕倒的男人,与拿花瓶的弦歌。
弦歌挂着受惊的泪,双目朦胧地望着容英,故作轻松:“恩公,还好,你不想让我欠你恩情,这回我没欠。”
容英吞了吞嗓子,鬼使神差道:“还嫁我吗?”
弦歌似不敢信:“恩公,你受惊了吗?”
容英宛若没看出弦歌的不可置信,径直补充:“要做好我会出征,你独留家中的打算,也要做好我或许一去不回,你成为寡妇的后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当然,我死后你可以另嫁,无需为我守丧,家中钱财也会留给你,能否承受,若能我便向殿下求旨?”
他想罢了,或许是弦歌回不去月国,要的仅仅一个留下的归宿而已。
容英来日就要去战场,给她一个自由身,娶她回家也无妨。
“恩公,我嫁!”弦歌没多犹豫,扔掉花瓶,迫不及待地向容英扑去,然后冲进他怀中。
容英慢了一拍,没有防住弦歌这个反应,一只手不上不下,随即快刀斩乱麻想要扯开她。
可弦歌实在抱的紧,他怎么也扒不下来。
容英无言以对:“是要成亲,不是已经成亲,男女授受不亲,松开。”
弦歌微微一低头,嫣红的唇落在容英颈间,那块牙印上。
容英的脖子猝不及防发烫变红。
弦歌:“我就说吗,烙了我的印,便没有跑的人,我们早就授受不亲了,不是吗,容郎?”
自景硕被送出宫后,程太后倒不逼着弦歌入东宫了,不过隐藏身份在程家也不是个事。
若不是程家看她这两年跟太子妃关系不错,早打发她出去了,最近确实催她嫁人。
弦歌也是对容英这块难啃的骨头十分恼火,于是从太子妃那里打听到,他身世有谜,定有凄惨往事,最近还常在此嗜酒。
弦歌便想碰运气,故意布局,说些触动人心,引他共情的话。
没想到寻到方法后就成了。
弦歌也懂,容英终究是良善之人。
在她声音响起的那刻,容英慌乱低头,俩人四目相对,容英被弦歌目中灼灼如火的热情燃起热意。
他轻咳:“大可不必在我跟前就把心中算计说出来。”
弦歌不以为意:“容郎,我一片真情你居然说成算计,那你领教后,可有深夜因想我辗转反侧过。”
“两年的时间,你总不能真是无心的和尚,心里没有动过丝毫邪念吧?”
她贴的容英更近,容英拳头紧绷,有某刻想法十分盛。
而他也终于明白这两年为何频频浮躁,定是脖间不光疤痕消不掉,还会在夜深人静引人邪念。
容英也终于知道弦歌这两年来为何阴阳怪气。
他本抿唇不语,但终顶不住弦歌的挑逗,他恼道:“起的情欲,不是爱欲。”
“你果然早惦记我了,”弦歌啧啧,如同拿了容英的大把柄。
容英:“……”
他决绝否认:“没有。”
弦歌眼神质问地看着他。
容英气势微弱:“不是主动想的。”
弦歌才不管主不主动,从他的话里已知想的是自己不是别人就成。
她下一刻言辞振振:“容郎,你既主动求娶我就不能出尔反尔,不然你死在外面,我就拿你的钱再嫁,养别人的孩子,跟你姓,定让你泉下不安宁。”
容英:“……”
他忍不住揶揄。
“劳你为我家香火着想,还要让别人的孩子祭祀我,我倒也不吃亏。”
弦歌调侃:“呦,说着出征在即,原来我家容郎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有啊,那你抓紧娶我,不回来了,我就让你孩子喊别人爹。”
“你……,”容英自觉上了弦歌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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