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半晌,默默回过头将手放在腹部,自言自语地夹着欢喜:“孩子啊,看来你父王越来越对母妃无所不从了。”
***
新年过去,诸国使臣陆续走的差不多了,正值安承焕的大婚要开始。
景砚在安国使臣离去前,他选送了一件不失礼的东西赠去,算还了安承焕之前的送礼。
而月朗走前,终于将自己的请柬递到了东宫。
奈何景砚并不允许他单独和月姜相处,这使得月朗压根和月姜说不得几句私话。
最终千言万语重新憋在心里,他偷偷睨了几眼月姜越来越大的肚子,强撑一脸喜悦。
“看着妹妹与殿下过的不错,哥哥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到哪天,等我这小外甥出生,兴许也没机会见面。”
“哥哥就祝妹妹生产那天平安,”月朗讲着话,眼神移到老神入定的景砚身上。
他从身后人的手里接过一只盒子,满眼怨念地盯着景砚送过去。
“一对月国带来的金锁,就送给小外甥了,望殿下喜得贵子。”
景砚毫不客气地接来,而后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良久,他见月朗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忽启声。
“小王爷年纪不小了吧,没娶妻身边应该也不缺人伺候,上次商钰说的话,孤甚是替小王爷担心。”
“一会儿他要来给姜儿号脉,不如这次小王爷走前再让商钰好好看看如何?”
“大可不必,”月朗唰一下起身,身体力行地拒绝景砚建议,他又不是没钱,又不是请不到天下名医,为何要让一个毛头小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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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深感此地不宜久留,景砚不可轻惹,匆匆看了月姜最后一眼,见她表现的比景砚还想让自己走。
月朗袖子一拂,气哼哼离开了东宫。
人走远,月姜打开月朗送的东西,看着里面两块拳头大的金锁,啧啧:“哥哥人浑,出手倒是大方。”
啪。
月姜还没看清,盒子就让景砚给拍下了,她茫然地看向景砚。
景砚一本正经道:“金锁太大了,孩子出生也戴不了,先收库房吧。”
就算能戴也不能天天戴,到时候脖子都要废了,就图一个好看。
月姜想着是该收起来,她便遣了青稞拿去库房。
但月姜就是感觉景砚对这金锁有意见,还就是不说,她刚想张口,商钰就拎着药箱过来了。
月姜先放下要说的话,让商钰照例给自己把脉。
一边的景砚默默等待。
三人全都安静着,直到商钰点头道平安。
“太子妃的胎像稳固,快五个月了,太子和太子妃适当可以多对孩子说说话,说不定孩子能事先熟悉父母的声音。”
月姜似模似样地跟着点头,故意睨着景砚:“那能同房吗?”
商钰年纪小,愣了两息没反应过来,眼皮乱眨,脸色清晰可察的红晕起来。
景砚端起茶盏的动作一滞,面无表情的模样肉眼可见的慌乱,转瞬喷咳了清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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