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确定玉褚煊有没有将香囊日日戴着,程太后借着景硕伤腿的理由,特意让人去东宫请商钰过来给景硕看腿,以探究竟。
玉褚煊本就答应帮景砚的忙,于是在程太后唤人请商钰时,他刻意戴着祈福香囊,在程太后派来的宦侍跟前出现。
为着显示景宜与他“交往甚密,”在宦侍扫了玉褚煊一眼腰间时,他特意关心景硕的伤势,借此提起景宜。
“我初来景宫,就是太子殿下、二皇子与三皇子一块迎接的,短短时日,二皇子遇见这般严重的伤,我因旧疾也不便去看他。”
“难道二皇子如今伤势还没大好,听景宜公主说,程太后为二皇子的伤势忧的心力交瘁,还望程太后养好凤体。”
“我病十多年,玉国的太医差不多为我尝遍百草,若是二皇子的伤势需什么珍稀药物,一定请程太后不要跟我客气。”
宦侍模样精神,一双眸子十分伶俐,静心把玉褚煊的话听了一遍,一字不差牢记心中后,立马涕泪横流地拱手感谢。
“九皇子如此关心我们二皇子,奴回去一定向太后娘娘如实禀报,今日太后娘娘找商大夫也不为别的。”
“就是信赖商大夫的恩师,念着二皇子的伤势在一日日愈合,就想请商大夫看看愈合的情况如何。”
“行了行了,赶紧带我去看看二皇子吧,别说有的没的了,”商钰自小被师父交到东宫,从来没治过东宫以外的人,更不想去治两宫太后身边的任何一个。
奈何指名点他,商钰没办法,只盼着快去快回。
不给宦侍再和玉褚煊叙话的机会,商钰拎着药箱就走。
……
月姜在教景宜做花露,摘花瓣时,景宜耐性不好,才摘了六七朵海棠花,她眉宇间就兴起了一抹无聊之色。
“嫂嫂,这东西交给宫女来做不就成了,干什么要自己来。”
月姜边笑着,边将一片片完整的海棠花瓣摘进清水中泡着。
她气定神闲道:“花露这东西材料都是一样的,但一个人做出一个味,我喜欢自己做的。”
景宜撇撇嘴,不以为意:“我不讲究,香就成了。”
“这怎么能成,”月姜忍俊不禁,眼看景宜就要停手,她又拿了一朵海棠花塞她手里,闲聊着。
“景宜妹妹,冬日你就及笄了,做一瓶花露送自己也成,不送自己,若是哪天遇见了心仪的男子,送给喜欢的男子啊!”
景宜还正是天天玩闹的年纪,最大的心愿能少做点功课就好。
闻听心仪的男子,稚嫩青涩的婴儿肥小脸一下红扑扑的,一股无名的烫意仿佛要从头顶冲出去。
手里的海棠花攥一个皱巴巴,她满脸难为情:“嫂嫂,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心仪的男子。”
这种事很容易让情窦未开的小姑娘害羞,而月姜的目的就是让景宜羞涩,之后的事才好办。
月姜:“及笄后肯定就有了啊,品鉴会那日,程皇祖母不是也盼着你有门好婚事。”
景宜着急,连连跺脚:“这怎能一样。”
月姜不理解,略微带着失望:“怎么不一样了,难道程皇祖母这个长辈说的,我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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