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嫣勾唇一笑，“你们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只是按照景国最初的开始，这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结果。”
首先大局来看，再好不过半吊子，维持兄友弟恭的状态，但也得是两个良善之人能凑一起才行。
古往今来，实力相当或互不相容的两人是不能同在一处的。
一山不容二虎，相争是必伤。
他们几人一起想到了最初，万物开泰的时候。
起初这个古国刚创国那会就是两人，但只有一块令牌，怎么看都不像能同心的样子。
出生前他们的母亲就是争抢的状态，后面的齐心是因为远古遗族只剩他们两个，想要生存，就要同心。
可一旦强大起来，谁又愿意让谁呢？
每个人都亦正亦邪，都能生出二心来，更何况不是亲兄弟的两个大男人。
席景衍语气闲散，“你说的是，我想着如果当时的天道真允许做成这件事，那这远古遗族不至于被灭，更轮不到两个后人来建国了。”
人间修仙族的介入，只能算是后来者，参杂其中过多，并不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萧慕寒还没察觉，他现在有什么不一样，自然回复，“玄门不是讲究有因必有果吗？能造成这局面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力量，要真揪的仔细，估计千年前景国能灭国，谁都摘不出去。”
席景衍眼角微眯，这个好兄弟今天有点让他意外，向今日滔滔不绝的开口讲解可不多，十分少见。
他道，“他们确实摘不出去，无辜之人受牵连，是因为提前享受了比常人没有的寿元，他们的长辈怎么看都是不亏的。”
在我看来，并不喜欢这个君主专制的制度。
“国力，粮草，都比不上一颗能长命百岁的丹药，这是天下人都求之不得的灵丹妙药。”
萧慕寒对上他的眼，似笑非笑着说，“看来你这模样似乎对此事了解甚广。”
你向来愿意了解历史，以前你所看的史书可有这方面？
男人声音缓慢而悠哉，“史书记录再多，也要靠后人手中有先人的记录和研究才能得到答案。”
可全凭想象终归是死物，没有亲眼所见，只描绘个大概，始终是不同。
“以身入镜，方可感同身受，对吗？”
…
萧慕寒声线沉澈，一字一顿道，“说重点。”
他认为席景衍说的这些，不仅仅是现在的感悟。
他又道，“一定还有别的，是么？”
男人嗯声，“就是你想的那样。”
萧慕寒询问，“所以你是？”
“是。”席景衍简单回答。
刚才，席景嫣在两人说的饶有兴趣的时候，迅速回了一楼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下来。
出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木质盒子。
里面是排列整齐的细支古巴，她将烟草递给了两人，“我让人新弄的货，再适合你们不过了。”
萧慕寒挑眉朝她笑:“吸过了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
男人嗓音清醇如酒，继而又道，“尝尝。”
席景嫣没有拒绝，“好。”
顺手拿起一根古巴含在唇间十分自然，身上的配饰有些碍事，她抬手捂着胸前，
在弯腰拿起火机的时候，重心有些不稳。
他坐在身后，一手挽在了她的腰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