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也疑惑，打算听宁方藤的回答。
两人的聊着聊着，很快就忽略了张妍。
“中医药目前来说并不好发展，处于南热北凉状态，在B省我们甚至连合作的医院都找不到，没有重要的药材销售通道哪来的收入。
这要不是靠着乐家合作的那个医疗团队我们现在的报表就是一张空表。”说到最后一句宁方藤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显然是心态很崩。
经过了解，这个项目是张文元和高纤云夫妇想要办的，之前一直处于不赚不赔的状态，最近因为几项X省合作的结束项目开始亏损，并且逐渐严重。
因为这个项目全公司花了不少心思，尽管不知道百里怎么掺和进来了，但事实是现在项目在B省确实发展不起来。
确实挺崩人心态的。
“我入股是因为看中这个项目的潜力……”
“爸爸，饿。”小女孩拽了拽百里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
百里低头看看她，柔声让她等一会儿，抬头就是快要爆炸的烦躁。
张妍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还有一包小面包递给她。
小女孩抬头看看百里，得到许可才拿走零食，声音很小，但很甜：“谢谢漂亮姐姐。”
“谢谢，你也很漂亮。”张妍也小声，一声姐姐喊的她莫名舒服。
会议很快结束，张妍同样觉得项目不错，正在思考对策。
宁方藤调整轮椅打算推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