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张嘴,将那颗酥糖缓缓含在齿间。
动作间,狭长而深邃的凤眼片刻不离地盯着他,眸光坦荡而隐晦,蛊惑暧昧。
宁君哲被这突如其来的旖旎氛围撩得浑身酥麻,仿佛男人咬住的不是酥糖,而是……
他情不自禁浮想联翩,顷刻之间,已经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步竫舟见他表情变化,似笑非笑明知故问:“阿哲,你在想什么?”
某人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一言不发地往王府方向疾走。
妖孽,存心撩拨还装傻。
他今晚不同男人好好比试比试,他就不姓宁!
步竫舟被拉着走了几步,不知是因为嘴里的酥糖,还是眼前人比之从前更为直接的反应,只觉心里甜到发腻。
他拉着阿哲的手往后一带,将人轻松揽入怀里,低头耳语:“走多慢啊……”
话落,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点,轻盈落上屋瓦。
今日六婶一人留守王府,黄昏入夜时分便早早闭了府门休息。
唯有白鸣风的房间尚且亮着烛火,兴许还在孜孜不倦地研读医书,制作新物品。
弈川与流叔居住之处一片漆黑,有窸窸窣窣的动静隐约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响起。
步竫舟抱着宁君哲直接回卧房,没有惊动府中的一草一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弯弯的月牙透过窗户,在室内洒下一片清晖。
步竫舟三两步移至床榻,将人轻轻放下。
宁君哲一路上被冷风吹醒了些理智,终于反应过来男人是被刚才喜气洋洋的婚嫁氛围感染了。
这一夜必定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方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打算也被识趣地摒弃。
他勾着男人的脖子,好声好气地央求。
“王爷,为了我们长久而稳定的幸福生活着想,你今晚能不能克……唔。”
男人邪魅一笑,迫不及待低头封唇。
同一轮望舒之下,有人挑灯夜读,有人云朝雨暮。
皆是快哉!
众人回京要办的事,已经尽数办完。
弈川的假期也即将告罄,必须要动身回蔚景。
流叔和六婶自然是要同去同归。
宁君哲在京城祭拜过了落雪,再没有牵挂之人,表示继续在京城待着也没什么趣味,不如一道前往,路上还热闹些。
商量好一起走后,步竫舟再次带着宁君哲去了趟杜府。
杜若言本就是三朝元老,为启安国事操劳大半生,已是年迈。
加上此前受伤,身子骨远不如以往硬朗,消瘦了许多。
早前便辞了官,在家颐养天年。
杜怀钦恰逢休沐,正与杜若言博弈。
他还是一如既往儒雅谦和,掷果潘安。
见了来人,再不在心中喊“六殿下”,眉目间亦不见半分怅然,只恭恭敬敬行礼唤一声“王爷”。
宁君哲心如明镜,瞧了他心平气和之态,也不由得为他高兴。
许是岁月闲适,杜若言倒不端着礼仪架子了,坐着朝步竫舟欣喜地连连招招手。
“王爷来了,若不嫌弃,与臣下上一局如何?”
步竫舟轻笑:“学生求之不得。”
换了步竫舟与杜若言手谈,杜怀钦便退下来,守在一旁的风炉前煮茶。
宁君哲则坐在他旁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
两人离开杜府时,依旧是杜怀钦亲自相送。
似曾相识的场景,却今时不同往日。
几人心中唯有对未来再次见面的期待。
宁君哲给了杜怀钦一个大大的拥抱,附在他耳边衷心祝愿。
“杜怀钦,你一定可以遇见那个,你很喜欢对方,对方也同样很喜欢你的人,一定会。”
杜怀钦会心一笑:“嗯,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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