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慌里慌张地一边磕头一边说:“父皇,误会啊!冤枉啊!”
李瑶跪着将额头贴在地上,双手放在两边的地上,悲伤地说:“父皇!您为何如此不信任我们呢?这很明显就是武惠妃一手策划的阴谋啊。”
与两位哥哥一样,李琚也是一身铠甲套着白色衣袍,头戴头盔。他也是依然跪在地上,不同的是他直立着上半身,略长的脸上剑眉星目,目光坚定地望着李隆基。李琚说:“父皇!武惠妃想让寿王做太子,因此对二哥百般陷害,我和五哥与二哥交往密切,也一起被她构陷,您明察啊!”
李隆基大发雷霆,大声呵斥道:“逆子!你们目中无人,对武惠妃不敬重,甚至背地里责骂朕,你们曾经想着借助在西北内苑打猎的时机,伤害寿王,今日又悍然发动了对兴庆门的攻击,你们还有脸说是误会,还有脸说武惠妃陷害你们!你们三个人,有谁能比寿王知书达礼,有孝心,尊重长辈,顾全大局?”
李瑶跪着低头说:“父——皇,您不能偏听偏信啊。”
李瑛呆若木鸡地跪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再做无用的解释。
李琚跪在那里,双眼悲愤地望着前方。
李隆基大声说:“陈玄礼,你带人把朕这三个逆子押入刑部大牢。”
陈玄礼说:“臣遵旨。”
陈玄礼带领六个五大三粗的士兵,拉着李瑛、李瑶、李琚的胳膊,把他们拉起来,两人押着一个人的两只胳膊,开始往南走。
李隆基让陈玄礼带上一百名士兵,为押送太子和两皇子的六人压阵。陈玄礼带一百名士兵跟在后面,以防出现太子的党羽拦路劫走太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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