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的大喊，在自己的脑海中产生了回响，来回震荡了好几次，同时也吓了系统一跳。
【主人，您不必喊那么大声，小灵能听见！】
“小灵，你等会，我缓缓........”
为了不让系统随机删除脑海中的知识，林轩刚才可是在脑海中奋力一喊，直接产生了声音震荡。
一时间，搞得脑子嗡嗡地，跟个浆糊似的，并且耳边都有蜂鸣声！
过了好一会儿，林轩才缓过来，“小灵，怎么回事，在心中的大喊还能在脑海中产生回响？”
【这是因为主人的脑容量已经是普通人的十倍了，扩展了这么多，已经形成了识海了！】
“小灵，你等会.......”听到识海这个词，林轩震惊了，赶紧拿起旁边的杯子满饮一杯茶，缓了口气问道：“我没有听错，是识海是吧！”
【是的，主人！怎么啦？有那么惊讶吗？】
“还怎么了！？识海不是修真小说里面的东西吗？修炼有成的大仙都有识海，甚至识海还有什么异象了，异象不同实力也不同！”
说到这，林轩渐渐开始兴奋了，“我是不是可以修仙了？甚至飞升上界？那些粉丝就相当于香火信徒！”
一连串的询问加肯定，让系统十分无语，足足卡了五秒中才回复：
【主人，您想多了！小灵再次强调一遍，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所谓的仙啊、神啊的！而且每个人都有个识海，说白了就是思想内视空间！】
这一番解释，把林轩弄的一愣一愣，但依旧对系统的话持怀疑态度，“思想内视空间？这又是什么鬼？”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在闭上眼睛，与自己对话时，在大脑中冥想出来的一处空间！】
“那不还是识海吗？”
【着名的例子，释加牟尼、庄子等这个大哲学家都通过大量的思考，形成了自己的思想内视空间！】
“还是不明白！”
【简单来说就是意识的载体，可以在也可以不在！】
“额........那到底是在还是不在呢？”林轩依旧一脑子浆糊，傻傻地问道。
【小灵给主人举个例子吧，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由能量组成的。质能方程已经揭示这一切，同时也通过实验证实了！这个不需要小灵再解释了吧！】
“这个不需要，毕竟有那么多知识打底，对宇宙的理解自然多一些！”林轩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这个。
【主人，能量通过基本粒子以及相互之间的作用聚合形成了现在可以观测的宇宙！生命的形成也离不开这些粒子和规则。四大基本作用力，相信主人已经理解的非常透彻了！】
“没错，小灵。那些尖端武器，基本都是利用这四大基本作用力来实现的。虽然不敢说完全掌握，但其最基本的原理还是了然于心的！”林轩非常自豪地表示。
【除了这些，宇宙中还有其他的能量存在形式，比如说反物质、比如说意识！】
“反物质这个我知道，意识也是能量的一种？”
【是的，主人。否则为何生命是生命呢？】
“这.......”林轩本想用自己的知识来进行反驳，但发现好像反驳不了，沉吟了半响，问道：“那生命的定义是什么？”
【主人，广义上的生命是具有意识的有机物质集合！】
“你这么说，那就是有些生命是无法繁殖后代的？”
【是的！】
系统的回答，让林轩一下子沉默了，差点将科学三观都击碎了。
林轩不出声，系统也不回答。
就这样，双方都沉默了好几分钟。
这几分钟的时间，让林轩想了好多好多，甚至想到了小说中的仙或者神是不是就是一些超能量意识的聚合体，能够通过强大的意识来控制规则，以达到毁天灭地的程度。
想了半天，林轩继续询问：
“小灵，无法繁殖的生命，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活着！】
“这........就没有别的吗？”
【也可能是为了什么目标活着，谁知道呢！】
林轩语塞，过了一会儿，问道：“小灵，有没有可能那些具有意识的有机生命体就是仙或者神？也可能是像我这样的生命进化的最终方向？”
【这个小灵没办法回答你，只能您自己去探索了！】
“对了，小灵。你算不算上的生命呢？”
这个问题，让系统陷入了沉思，老半天没有回音了。
就在林轩以为系统死机了的时候，系统开口了：【不算，我只是顶级文明通过意识编程的一段程序，并在意识中存储了大量的知识数据！其本质就是数据和算法，不是生命！】
“有意识、你还寄存在我大脑中，也就是有机物质！应该算是生命了吧！”
【其实不算的，有意识的生命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载体按照自己的思想进行活动的。小灵是不能控制主人的！】
“行吧！咱不了这个了......”林轩已经对生命的定义失去了兴趣，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小灵，你刚才说如果我要是兑换生命奥义技术，就需要删除两个技术记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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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为啥？”
【是因为主人的脑容量不够了，无法存储那么多知识！需要断开某些知识的信号拓扑结构！】
“什么意思？拓扑结构？是记忆载体的那种大脑拓扑结构？”
【是的！】
“疼吗？”
【会很疼！】
“为啥？这不就和人忘记东西一样吗？人忘记一些东西的时候，也没有见有什么痛苦啊，为啥就我会疼？”
【那是自然过程，现在是强制过程！】
这个解释，让林轩感到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林轩感觉自己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没有问：“小灵，这个知识是随机删除还是可以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