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她再大着胆子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不会编造綯哥哥的事情。关于那小舞姬的事,暂时可以忽略不想。只是竟然没想到,自己能牵连到令狐绹。
以李忱对令狐绹的信任,怎么可能会收了令狐绹的官印。为什么这一切,李忱来过的三四次里从未对自己提起。
但是晁莹今日所言最多有些言辞上的夸张,但是绝对不是无中生有的编造。
到底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她心中急,又不能让绿萝看出。只能呆呆的坐着,一脸苍白。
此时老宫女进了来,绿萝当着小初的面质问老宫女,“刚才主子受欺负的时候,你去了哪?”
老宫女笑了笑,“我当然是藏起来了。我出来干嘛?难不成你让我帮主子出气,打那贱人几巴掌?”
“不要再说了,你们出去吧。”小初看着窗外的艳阳,耳边又听着树丫上的知了发出的响声,让她觉得烦躁异常。
她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她只是因为太沉得住气才会这样憋屈。怎么办呢,既然嫁了他自然一切要为他考虑,帮他谋划。
什么南越舞姬,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李忱是什么人,她再了解不过。除了他的国家大事以外,其余的都是鸿毛一片。包括自己在内,在他的政事面前,估计都要靠边站。
在小初看来这是明君应该的有所为。如果晁莹没说那舞姬长的与她十分相像,可能小初还会胡思乱想一番。但是这个蠢女人居然特意提了那舞姬与她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那么李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做天子也怪辛苦的,还得出卖色相,干体力活,迷惑敌人。只是她实在想不通为何令狐绹与夏侯孜会同时遭贬。就算令狐绹确实受到自己牵连,被崔氏参了。但是夏侯孜,官职并不高,而且不是李忱的亲信根本就不知道夏侯孜与自己的关系。最多当他是运气比较好,被皇帝赏识爬的较快的官员。夏侯孜的升官速度还远不及当日的裴休与令狐绹。所以根本没道理,他也会受到自己牵连。
这已经是七月。数着日子,怎么着爹爹和娘亲也应该到长安了。但是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想着这些小初是越想越急,越想越烦躁。
加上看着一老一小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斗嘴,心中血气再一次翻涌的厉害。
那老宫女听了小初的言语淡淡,对小初施了个礼,“娘娘,不会怪奴婢吧?”
“不会的。说到底你算是宫中长辈,见得多。那会你出来却是没任何意义。在这宫里安身自保才是真的。”
“还是娘娘看的透彻。”老宫女浅笑了起来,眼角嘴角现出明显的细纹,显得更加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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