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心中恶恶,含糊不清的道了声,“谢主隆恩。”绿萝上前扶起小初,宦官将圣旨恭敬的递给了小初,“奴才给娘娘道喜了。”小初寒暄的笑着,“绿萝打赏。”宫中这套,她进来还没十几天,已经非常熟悉。好在李忱给的家用丰足,自己要金银也没什么用。所以她这位昭仪娘娘,出手大方,宫中小吏尽人皆知。又是皇上宠妃,对下人也算得上和蔼,出手也是极为阔绰。所以这死寂了三四年的蓬莱殿再一次的焕发出了勃勃的生机。
当天晚上,小初就觉得肚子不太对劲,虽然做了准备,但是到了夜里,月事来的凶猛的吓人。经血整整浸透了小初垫在榻上的棉垫,着实把睡在旁边的李忱吓住了。他是第一次见这阵势。半夜里的连忙传了御医。小初原先还想着起来清理,只可惜刚坐起来,就觉得一股温热奔涌而出。只能赶忙躺下。
御医背着药箱大冬天的擦了一额头的汗跑来,诊了脉。也吓的腿发软,这哪是来月事,都赶得上血崩。
小初自己也纳闷,自从宣州大难不死,来月事确实崩漏的厉害。但是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果以后次次都像今天这样,那自己有多少血够这样这样折腾?
这事有些蹊跷,如果说这突然旧病复发的咳喘是气候不适造成,那今夜这事又是什么造成?世间万物,都讲究一个因果。有因才有果,咳喘与突然的血崩是果,那因是什么?
御医在披着棉袍坐在一边的皇帝注视下,给小初施了针。在御医诊治小初这期间,李忱没说一个字,只是紧锁眉头,看着小初。
御医施针结束,跪在李忱面前禀告了昭仪娘娘的病情,“陛下,娘娘身子有旧疾,曾经大亏,一直没有调理好。似是血热之症。娘娘正逢月事前期,所以崩漏严重。但是娘娘的气色与脉象却是血虚之症。”
“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李忱听完了御医的回禀,轻声问了小初。
“是,也不是。”小初银牙咬了咬下唇,“反正从来没像今天这样。”
李忱寒了脸,转头又对还跪着的御医道:“开方子去吧。”御医如受大赦,心中长长出了口气,赶忙擦了额头的汗珠,背着药箱退了出去。立刻有李忱的那边的宫人跟着一起出了去。
此时榻上已被收拾干净,小初掖着被子躺着,脸色苍白看着李忱。李忱幽幽叹了口气,一语不发。只是坐在榻上看着小初。心中的愧疚,与那个惴惴不安的想法,正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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