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家了。”小初看着灯火心中一片幽然。
“那边吐蕃人与张议潮打的厉害。真的过不去。”白纯感受着小初的幽然,心中落寞。
“你能过去。”小初道。
“我一人可以,但是带着你,不行。”白纯道。
“那你就去帮我看看我爹娘,好不好?”小初终于转过头,一双清澈溢彩的眸子直接投射进了白纯的心中。
“不好。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白纯直接回绝了小初。
“你怕我跑了?”小初随即冷笑。
“你太小瞧我了。我只是担心,宫里的那人会来烦你。”白纯那握着玉箫的手指突然发力,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小初诧异的看了白纯,随即又轻笑了起来,“他是个聪明人,他的王位从何而来,如何坐稳,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他又不是不明白,他招惹了我的后果。”
“话不能说的太满,他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弑父弑兄的人,明明是一头大漠里狡诈凶狠的恶狼,你却当人家是草原上的绵羊。”说着,白纯站起了身,看向了刚才小初远眺的方向,“你在这住了两年多,有没有发现龟兹的好?不说别的,就说这脚下店铺人家混杂的灯火,再想想长安城坊市分离,夜里的宵禁。那是桎梏人的地方,而这里才是让人舒展的地方。心情不好可以出城去草原,去胡杨林,哪怕去雪山。可是长安有什么?只有空空浮华。对了,还有那个吃人的大明宫。”
“哪座宫殿不吃人?你龟兹王宫不吃人?那白英如何死的?你那些表兄弟舅舅如何死的?你不在龟兹王宫,你又如何知道龟兹王宫那仅仅几位后妃里没有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否则你那表弟除了两三个在王府就出生的孩子活的健康以外,在宫里出生的孩子没一个能活过一岁。”
听完,白纯双手十指紧握玉箫,来回揉搓。继续发出那熟悉的咯咯声
“能不能再等等,等张议潮或吐蕃有个胜负,去沙州的路安稳了下来,我就带着你一起回家看看,可好?”这是白纯唯一能想出的折中办法。
白纯紧锁着眉心,幽深的眸子看着身边的小初。
“好。只要你记得今天说的话就成。我看议潮哥打过来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只是你想过没有,如何和议潮哥解释我在龟兹、”一个问题走了,又来了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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