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两女老祖，也是摘下了自己的面纱。
“是你们！”姜灵恍然大悟起来，原来，这两女正是自己在凡间天源大陆遇到的，一个叫嬴灵，起初是在剑冢里面遇到的。
后来送嬴灵回天源大陆，到了瓦兰城。
之后在瓦兰城飞鹤酒楼，遇到了老板娘，虞玄姬，那个时候，自己写的这一幅字。
“那时候，你不才是准帝吗？怎么现在就天帝了？你这修为也太快了吧？”姜灵大惊，要知道，他可是靠了系统才一路飙升的。
而这二女，无论天赋怎么出众，也不可能一年半的时间，就从凡界直接飞升到混沌界，这不符合常理的。
因为实在是太快了，一年半，你从准帝突破到凡间大帝都不可能。
“其实，我们本就是混沌界的人族，去到凡界的，只不过是自己的道身，这是我们冲击合道的努力....”
随着嬴灵和虞玄姬的解释，姜灵也是明白了。
原来，混沌界冲击合道境，有多种方式，如果是天赋平平，按部就班的话，那就是凭借修为堆上去，到天帝极境之后，靠着修炼冲击。
不过这种方式实在是太慢了，一般很少人会采取这种方式，稍微有天赋的人，都会采取第二种冲击合道的方式。
那就是散出自己的道身，去到下面的所有位面，每一个位面，分出一个道身，道身最初的修为，是那个位面最低修为。
从最低修为开始，一直修炼到所有道身所在所有位面的最高境界，便是可以开始合道了。
而混沌界之下，凡界，仙界，神界，圣界，还有平行的诸多界面，可谓是万界之多，所以要分出去的道身，也有万个之多。
虽然麻烦了一些，可是下属位面修炼总比混沌界要容易。
等到所有道身都是所在界面的最高境界之后，混沌界的主身，就可以收回所有道身，开始合道了，以这种方式突破合道境界的几率，高达50%。
“一半的机会，也不低了，可是你们两个都失败了？”姜灵再次不解的问道。
“哎！”二女叹了叹气。
“我们在合道的时候发现，除了相应道身修为要到顶之外，道身还不能有遗憾，一定也不行，否则也会突破失败的。”
“遗憾，你们还有什么遗憾？”
二女脸红，虞玄姬娇嗔道：“呸，还不是因为你个小色批，你说那一次，你要是不走多好...”
她不在说下去，意思就是她在凡界瓦兰城的那个道身，那一次是对姜灵倾心了，做好了和姜灵深入交流的机会。
可惜了，那一次姜灵没有茎直入内。
而是走了，所以也就成了虞玄姬的遗憾。
时至今日，她还是忘不了，本来她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找到姜灵，可是等她去凡界找的时候，发现找不到了。
其实那时候姜灵已经飞升仙界了。
虞玄姬没有去仙界找，因为她那时不认为，姜灵会很快飞升仙界，可她哪里知道，姜灵是有系统的。
“至于嬴灵妹妹，修的是忘情之道，可你在剑冢之内，挑动了她的春心，这便是她的遗憾。”
“哦！”姜灵明白了，原来这二女的遗憾是自己，两人同时看上自己了。
“这么说，我还是你们冲击合道境界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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